对她呲了呲牙:“我知道的事可多呢,如果你叫我哥哥,我就都告诉你。”
能干扰人情绪的精神力,能感知到外界的情况也不奇怪。
毕竟军方并没有这方面的防御体系。
“你说,如果我劫持了你,他们会不会让我走?”绷带再次语出惊人。
风久平淡的回道:“不会。”
“那可真遗憾。”绷带道:“我饿了,怎么还不开饭。”
他的话题跳跃很快,总是东一句西一句,像是没有边际的闲聊。
风久将他的意思转达出去,很快就有人送了饭食来。
绷带安静的吃着。
风久并不跟对方一起,他基本上就吃营养剂,方便。
绷带吃完就躺下睡觉。
此时刚过午时,市内感受不到一点外界的炙热,丝丝缕缕的凉气不断充斥着整个空间。
温度舒适,饭后很容易昏昏欲睡。
嘭!
嘭嘭!
嘭嘭嘭!
风久听到不远处安置实验体的房间在被剧烈撞击。
这是每天都会上演的事。
军队对实验体不是不好,只是无法满足他们最需要。
不是不想,而是无能为力。
“这里真空旷啊。”
躺下的绷带声音有些模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呢?”
回答不了的问题,风久都保持沉默。
绷带打了个哈欠,最后就没声了。
但实验体闹的动静却更大了。
那除绷带外的其他半成功体都被单独安置,他们算是比较老实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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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思维正常,所以并不做无谓的挣扎。
路将军到底还是不敢将他们放在一起,所以全部单独放在一间屋子里。
然而此时,这几个半成功体却都在房间里乱转。
一个如此不奇怪,两个也可能是巧合。
但都如此就不得不让人在意了。
监控室内的士兵见此立马报告上去。
教官们已经跟着军校生们一起离开,如今留下的只有路将军跟他的一些手下,另外还有几名专家。
这些专家在几天内大量吸收关于改造人的信息,了解算不上透彻,但起码不至于完全不懂。
可此时他们却拿不准实验体们在干什么。
因为没有明显的抗拒挣扎行为,军队并不能对实验体们怎么样。
可这样的现象却让人心里格外不安。
专家团的代表葛先生留了下来,他蹙眉看着监控器上格外相似的几个画面,唯独绷带没有什么反应。
“什么情况?”
“不清楚,再观察看看。”
一个小时后,实验体们好像是转累了,再次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
但葛先生依旧无法放松。
因为实验体的行为实在太怪异了。
可他又没办法解释其中可能存在的意义。
这感觉真是让人无力。
又观察了一段时间,见实验体没有出格的行为,众人刚松了口气,他们就有跳出来闹事了。
集体安置的房间,实验体之间也少不了摩擦,见缝插针的就会动次手。
经过调节后才个子安分下来。
然而如今又有要动手的架势。
士兵们急忙将人分开。
但没有其他能用的屋子了,顶多是将不安分的实验体绑一会,等老实了再放开。
可如此下去也不是个事。
因为这样的行为并算不上优待。
“将军,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