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选择置身事外有些话只能自己说“太子就不怕刺客?”
沈建承对此一点也不担心,一连轻松笑道“有三千精卫跟着怕什么,倒要看看大司徒敢不敢明目张胆杀本王”
秦重眼未睁顺口提起城外情况道“太子莫不是忘记,城外还有红鹰军?”
这么大的事沈建承当然不会忘记,仅是淡声答复二字“没忘”
既然没忘秦重就没有什么话在说,王后心中大是忐忑道“太子此举是要做给谁看?”
沈建承神态平静,轻声答复“本王做事还需看别人脸色?”
不管沈建承情绪如何,王后总是担心“为何太子执意要提起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大司马已经答应不会提起”
沈建承和王后看法截然不同,因为嘴长在别人身上,这样的事根本难以百分之百确保,沈建承说出看法“大司马会提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现在就是以后,这事一日不解决永远都是别人把柄,母后犯了错,纸包不住火”
王后怫然做色但也不能对沈建承发脾气,目光一转狠狠看一眼秦重道“太尉,你还想装聋作哑么!”
秦重不情愿缓缓睁开眼道“太子答应近期不在提起这事”
“近期不提”王后视线回落沈建承,此举就没想明白,惹然询问“那为什么还去风铃山?”
秦重也不是支持,只是想拦人也拦不住,只能从中想个妥善之法,秦重道“祭奠亡将日后我们可以掌控舆论风向”
王后冷眼相视“这么说太尉是同意太子意思?刺客之事还没过去个把时辰,太尉就同意太子出宫,这是藏着什么祸心!”
沈建承不愿在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来回互顶,索性出声道“这是本王意思,此行就是祭奠亡将没有别的意思”
有没有意思,别人又不是不长眼,不知道这事的当然可以瞒住,知道的自会有自己心思,王后冷笑“有没有难道别人看不出来?母后提醒太子一句,人心会贪,会琢磨,就是不会宽恕”
沈建承只问一句“本王日后是不是王上?”
这话说得严重,王后收敛一些情绪道“太子日后自是王上”
沈建承不点头不看人“那么此事就由本王处理”
半个时辰后到得风铃山,风铃山因一铢风铃树得名,当年全军覆灭后,近郊百姓就在树上悬挂风铃,,满树风铃是在告慰亡灵,下得车供桌早是摆下沈建承至诚点香恭拜。
陆开还没到渡头,见得禁军策马过去,出城就没用马
车因为目标太大,禁军中没有岱迁想必是分散寻人,禁军出城也是在预料当中,满城飞鸽稍微琢磨岱迁定能想明白,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有禁军出城,按照原来估算应该还有时间才是。
谁能想到张中平放鸽时会让岱迁撞上,禁军出得城赶也赶不走,目前只能随机应变,能甩择甩不能就躲。
禁军马蹄扬起尘烟还未散,直接走大道那是行不通,谁知道岱迁会不会从身后过来,看看环境只能穿林过去,过林是最为安全也是最有机会,无论如何陆开只能靠自己,起码目前是。
梁欲平在监法寺,当然人是秘密押送过来,梁欲平躺着,温禄山高远站着,高远手上拿着一个鸟哨模样也不算精致,高远专注打量鸟哨问“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温禄山向高远伸手“能不能让我看看”
高远将鸟哨递给温禄山,翻看一翻吹一声只听悦耳鸟声入耳“这是鸟哨”
高远也是听出来问“他身上为什么带着这个?”
鸟哨有什么作用温禄山高远并不清楚,如果陆开在他就知道,温禄山沉思一翻“鸟哨只有二个用处,一个是做来孩童吹着玩,二来就是猎人吹声捕猎飞禽”
高远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