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儿早上你去街东头的土地庙干啥了?”
“我——”这个小李本来想反驳,但想到了早上的事情立马闭上了嘴。
张老头哼了两声,立马警告小李:
“小李你也别存着什么打击报复的心理,看到你和你家人去土地庙的人不止我一个人,次数也不是一回两回,
我老头子一生没做过啥缺德事,咱们相安无事也就罢了!
要是你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反正我手里有的是证据和证人!”
这时候小李瓜起了,蠕动了几下嘴唇,再也没说出话来。
她其实也就是嘴上厉害,胆子其实比芝麻大不了多少,何况她真的很怕张老头把她的事情抖落出去。
趁着小李安静如鸡的时候,张老头送了徐祖爷出门。
“冰片我家里还有一点,你们自己去取吧,
我家就在柳树巷子的最后一家,你们去就说是张半夏喊你们去的!”张老头站在门口小声对徐祖爷祖孙说道。
尽欢高兴的说道,“张爷爷,我要冰片是做獾子油的,做好了给您带点来看看,还请您顺便帮我提点意见!”
“那敢情好!记住了啊!柳树乡最里面那家!”张半夏冲着尽欢祖孙挥手。
尽欢点头跟张半夏告别,“好勒,那我们走了啊,张爷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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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祖爷又驾着马车踢踢踏踏地去了柳树巷。
开门的是一个头发银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徐祖爷说明了来意之后,被老太太热情地迎进了门。
张半夏这个名字一听就来自一个医『药』世家,半夏正是一味中『药』材。
可能也就只有懂医学医才会取,这样的小名和绰号。
尽欢他们站在张家的客厅里,看见一面墙的『药』柜也就不奇怪了。
老太太估计眼神儿和记『性』都不太好,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冰片的抽屉。
尽欢连忙上去帮忙,在最上面的第二排的中间,“张『奶』『奶』,是不是这个?”
“哎对对对!老婆子我眼神不行!”张『奶』『奶』颤颤巍巍把冰片的抽屉全部抽出来。
放到了桌子上问尽欢,“小娃娃你要多少来着?”
“大概二两,我是用来做獾子油的!”尽欢回答道。
其实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抽屉里看着也最多半斤,自己一开口就要了一小半。
老太太直接倒了一大半用纸包起来,直接递给尽欢。
尽欢歉意说道:“张『奶』『奶』,好像有点多了!”
“不多,这冰片研磨之后是有点损耗的,”张老太笑眯眯地补了一句,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做好的獾子油送我一点就行了,家里孙娃子一个个都淘气的很,有个烫冻伤口都能用得上!”
尽欢这就心安理得多了,连忙点头,“得行,我做好了还要送来给张爷爷鉴定一下呢!”
冰片给了,老太太还想留饭呢。
徐祖爷赶忙推辞,说一会儿还要去买东西,然后得赶紧回去归还马车。
老太太这才把他们送出了门口。
看得出来,张老先生和张老太太都是很热情善良的人,但到了大风暴时期,这类人往往日子都不会太好过。
小人当道,脑子不清楚的人也跟着有样学样,最终把大家的学习工作生活都搅了个天翻地覆。
尽欢想到这里,到不了到时候暗中搭把手也就是了。
毕竟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黑暗中的那点烛火,更有让人向往光明的勇气。
自带锦鲤穿六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