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舅舅是谁啊?徐太爷爷没跟你一起来吗?”贺重九问了一长串的问题。
尽欢笑着说道:“我祖祖没来,是我舅舅带我来玩的,我舅舅是沈云旗,你肯定认识的吧?”
看着尽欢一脸炫耀地说起沈云旗,贺重九捏了捏她的肉乎乎的爪子,“沈黑手的名号,在整个首军可是如雷贯耳,谁不知道啊?”
“是吧是吧?我听说我舅舅在军区可有名了,简直威武霸气!”尽欢点头如捣蒜。
贺重九看着尽欢得意的小模样,心里有些酸溜溜地,徐宝儿对沈黑手这个舅舅可真是崇拜得紧呐!
“小丫头,那你准备在首都待一阵吧?有什么想玩的想吃的都告诉我?沈首长忙,我带你去玩呗!”
尽欢摇了摇头,“应该待不了很长时间,祖祖一个人在家,肯定会不习惯的!”
贺重九:……
他面瘫脸依旧很平静没有表情,只是这脸『色』越来越暗了。
心大的尽欢,把不在场的沈云旗和徐祖爷全部都考虑进去了,唯独对贺重九的提议却没有考虑到。
贺重九的面瘫脸能不黑吗?
尽欢从挎包里面拿出了一小包牛肉干,递给他:“重九哥,这包牛肉干,做的时候放了孜然,是你喜欢的口味!”
给牛肉干并不是因为求生欲强,而是因为尽欢习惯了用分享零嘴来缓解尴尬。
贺重九面瘫不说话就算了,眼睛看盯着尽欢不放,让尽欢赶紧拿出零食转移话题。
“唔~很好吃!”贺重九的脸上这才漾起笑意,说完便要,习惯『性』地拿他的手『摸』尽欢的头发。
尽欢赶紧往后退“拿过牛肉干的手不要『摸』我!孜然味儿大!”
“我这只手是干净的,没拿牛肉干!”贺重九表示自己的左手很干净,还伸出来给尽欢展示了一下。
尽欢还是拒绝,“干净也不成,你『摸』我头发,就跟撸猫崽子一样,总之不准『摸』!”
“你头发翘都起来了!”贺重九指着尽欢因为静电而炸起来的头发。
首都的气候干燥,尽欢的头发时不时就会自己炸起来。
尽欢赶紧用精神力整理发型,“我知道,我自己能弄好!”
贺重九悻悻地放下了手,然后开始用周老爷子的棋盘,让尽欢跟他下棋打发时间。
尽欢象棋下得很臭,棋品也不见得好,悔棋可以悔三步,家里徐祖爷都不愿意和她下象棋。
贺重九对于尽欢无限次悔棋的行为,无奈又纵容。
他看着尽欢咋咋呼呼,耍赖跳脚的样子,就觉得心情很好。
不一会儿,臭棋篓子·悔棋能手·不要脸·尽欢,就已经输了三局了,而且每局都是被压倒式地吊打。
这局结束,尽欢推了棋子,“不玩了不玩了,玩不过你!我认输啦!”
“徐宝儿,你又不让我放水,输了可不怪我哈!”贺重九看着尽欢炸『毛』的样子连忙说道。
尽欢翻了个白眼,“你还没放水啊?一盘棋让我悔棋几十次,我自己没脸行了吧!”
贺重九摊手表示无可奈何,悔棋你都下不下去,不让悔棋还得了。
“谁没脸啦?小鱼儿你又干什么好事儿了?”沈云旗还在屋外声音就传进来了。
尽欢看着沈云旗进来,“舅舅快来帮我报仇,我一局也没赢,太丢脸啦!”
“沈首长好!”贺重九站起来给沈云旗敬礼。
沈云旗看着贺重九疑『惑』,一看贺重九的站姿坐姿,就知道是军人家庭的孩子。
他对老一辈革命家都很尊重,但是却不怎么关注他们的家庭,所以不认识他们的小辈是正常的。
他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