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倍感震惊,他们如何都不会想到,一向忠心耿耿的皇室嫡系荆南王府竟然……竟然会大逆不道的造反。
“第一龙城军何在……”
那靳雷手中持有一杆长戟,长戟尾端猛砸地面,一声暴喝。
地面一阵颤动,紧跟着在一片轰隆声中,一个万人队伍浩浩荡荡的冲进了这盛大的会场,赫然是靳雷领导的第一龙城军。
这万人队伍同样是一身甲胄,每一个人的体内都散发着逼人的煞气。
高台上,靳桓天的脸色已经铁青一片,无边的震怒在的眼中激起。
今日,帝国太子在他寿辰之际公然挑衅,这已然是他秦岭帝国的奇耻大辱,而如今,他曾经最为信赖的荆南王府,竟然……竟然敢背叛他。
如此羞耻,已经不能够让靳桓天再次隐忍下去了,哪怕对方有着雷梵宗那样的庞然大物。
“看来,你楚云峒提亲是假,将寡人从皇位上搬倒另立新主才是真吧。”靳桓天双眼微脒,冰冷的杀意在的严重闪过。
他的目光从楚云峒的脸上缓缓移到荆南王父子的脸上,嘲讽道“荆南王,你可真是寡人的好堂弟啊,可笑,寡人还曾打算将霓凰嫁于你荆南王府。”
面对靳桓天的冷厉中带着的嘲讽话语,荆南王同样是嗤之以鼻,冷哼道“靳桓天,你可知,本王已经隐忍了十七年,十七年前,霓彩背信弃义,为了一个卑微的蝼蚁,她抛弃皇室,违背婚约,让得我荆南王府颜面尽失,我儿靳棣更是不堪屈辱,一度发疯。”
“你可知……”荆南王府突然抬手指向靳桓天,一双怒目冷冷的看着他,咆哮道“我荆南王府究竟受了多大的羞辱,而你……而你靳桓天明面上与霓彩划清界限,与她恩怨欲绝,但你瞒不了本王,本王曾经派去杀她和那个男人的杀手都是被你暗中截杀,你可敢承认。”
面对荆南王咆哮般的质问,靳桓天不置可否,似乎像是承认了。
“早在十几年前,本王多次派人勘察他们的下落,却都是杳无音讯,这……恐怕也是你在从中做鬼吧,你口口声声说给我荆南王府一个交代,难道这就是你的交代。”荆南王再次厉声说道。
十几年前,霓彩再和他的大儿子靳棣即将成婚之时,她却是带着一个男人回来,那时,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他大儿子的风采,他们荆南王府即将要迎娶的可是帝国最为璀璨的一颗明珠。
可是,这美梦却在一天之内完全破灭,荆南王府顶着亿万人的笑话,他的大儿子更是像疯子一样将自己完全关了起来,从此无颜面对世人。
面对荆南王的又一次质问,靳桓天依然表情平淡,他淡淡的道“霓彩虽然违背祖训,但她依然是寡人的女儿,她在寡人面前自废血脉,断送了她引以为傲的天赋,没有人更能理解寡人当时的心情,而你……你竟然敢暗杀他,寡人没追究你已是天大的仁慈,你今日还敢来质问寡人,你好大的胆子。”
这一番话,靳桓天说的发自肺腑,当年,面对霓彩的事情,他表现的无情而又冷漠,即便霓彩自费血脉之力后,他依然想要将她的男人斩杀。
那时的靳桓天,对祖训的执着和皇室的规矩表现的顽固不化,而今日之言,却又是另一层意思,也许,当年他并不是那么的绝情,也许,他更多的是身在其位的身不由己。
百丈高空的一处隐匿方位,一道娇躯也是在听到靳桓天的那番话后,便是狠狠的一颤。
“呵呵……”淡漠而又讽刺的笑声从荆南王的口中发出,他看着靳桓天“靳桓天,几日前,那孙悟空杀我儿时,你又做了什么,他一个无名小辈,斩杀皇室嫡系,而你……你只不过是免去了御龙卫的职位,你敢说你对得起我荆南王府几千年来的忠心耿耿。”
面对荆南王的咄咄逼问,靳桓天深吸一口气,淡然道“若你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