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资本家都是一个样。谁挡着他们赚钱,谁就是敌人。就跟拉链顿似得,非要拿人权说事制裁华夏,结果都不用华夏政府出手,米国那边的资本家去了一票人,直接给他按住了。”
“这么猛?”李胜利顿觉吃到了不得了的瓜,方蛰接过李萍盛来的汤,不紧不慢的喝两口才继续“你也不看看米国政府是谁在当家,表面上看起来总统的权利很大,实际上一个任期就是四年,连任也就是八年。等到总统下台来,不过日子了?”
李胜利笑道“不是说米国的体制是最好的么?前些日子跟一群人喝酒,有个大学的老师在那说什么历史的终结,一个叫什么山的人写的一本书。叫嚣着米国这套就是人类社会制度的终点了,反正我听不懂。”
“弗朗西斯福山,一个日本血统的米国人,哈弗的博士。我不是学政治的,也看不懂他那套理论的根据是什么,反正他说他的,不用去争辩就好了。最终历史的进程会证明一切。还有啊,那些整天给西方唱赞歌的大学老师,你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方蛰提醒一句。
“我?就是听个热闹的事情嘛,他们那帮人喜欢找这些老师来闲扯。”李胜利有点心虚,方蛰当着没看见,淡淡道“做贼心虚而已,有些人在国内混的风生水起,你让他出国试试看。世界上全面照搬米国制度的国家没有么?你看哪个落了好的?米国的强大不是因为制度问题,要连这个都不明白,那些教授的书就白读了。”
李胜利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若有所思的问“你的意思,我哥说话也要注意点?”
“你想的真远,我可真没这么想。不过我素来坚持一个观点,制度这个东西只有合适不合适,根本没有所谓完美的制度。学习西方,学习什么啊?当然是什么先进学习什么,西方什么东西先进?”方蛰问了一句,李胜利楞了一下时,方蛰已经自问自答。
“科技、企业管理、市场运作模式,这些都可以学,还不能全部照搬。至于制度,有什么可学的?学两党竞选,为反对而反对的低效,还是学小政府的新自由主义?两千多年的中央集权制度下,党争祸国的事情还少么?”
李胜利这次没听懂,挠挠头“我读书少,能不说这个么?我听不懂啊。”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既然不懂就别掺和,别说你不懂,我都懂的不多。我们国家的领导人,哪个不是从基层干起来的?要说治理一个国家的经验,米国那些民选总统怎么跟我们国家的领导人相比?一群没有实际操作经验就知道跪西方的知识分子,信他们还能有好?”
“别整体就想着出去装,整体把米国如何挂在嘴边,你就高人一等了?你去米国呆一段时间,看看人家拿你当人看不。先搞搞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别做精神米国人。那些吹捧西化的人,往往都是屁股不干净的家伙,离他们远点。”
李胜利没想到方蛰训起来还没玩了,捏着鼻子耐心的听着,他还真不怕这个,就怕方蛰当他是空气,理都不理那种才无奈呢。
喝了点酒又说了一通的方蛰回屋子去休息了,下午还要出门办事。李萍收拾的时候,李胜利没走,在一边帮手还跟李萍闲聊。
“怎么样,我态度好吧?”李胜利还邀功似得,李萍笑着点头“不错,不过你可别嘴上说说,他讲的话你得听的进去。”
“是啊,这家伙成长的速度太快了,有的人在国内赚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这家伙是在国外赚大钱的狠人啊。”李胜利说起这个,不胜嘘嘘。
“你都打听到啥消息了?”李萍诧异的停下手里的活看过来,李胜利摇摇头“我消息没那么灵通,都是听南夏说的。他那边有消息的渠道,大概意思是方蛰在米国市场那边没少挣。一两个亿吧,单位是美元。”
李萍手里的碗掉池子里,还好水多“他都是怎么做到的?也没听他说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