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好了,有我在也不用担心,凡事跟紧我就行了,咱们不出顶峰渡,坐上飞舟去恒洲后就直奔师叔那。”
……
“看来看去还是这吞天兽最有气魄啊,它要是张嘴吃饭,一口得吃掉多少东西啊?”
玉怀山一行从青砖琉璃瓦的屋子中出来,其中一个年轻弟子这么打趣地说着,边上魏元生也插嘴道。
“我世俗中的家里有个大马场,我敢说里头的一千匹马都不够那吞天兽一口闷的!”
计缘和居元子走在中间最前方,虽然没说话,但计缘也在听着后边的人打趣讨论,不过一抬头,他们就迎面遇上了一群女子。
这群女子有的背剑有的持剑,有的手中还有拂尘,有的面有轻纱有的长发别髻,行走间有一股飘逸之气。
领头的女子挽着拂尘,长发及腰,左右鬓发都缠着红丝发带,并且发带还垂落到脚边,看着面貌清丽,实则道行极高。
“计先生,都是巍眉宗的道友,罕有男子,在修行界不喜与人交往。”
居元子低声对着计缘说了一句,后者下意识点头,视线则还没收回,两拨人就这么擦肩而过,相互之间没打招呼。
在玉怀山众人看向巍眉宗之人时,那边的女子也都在看玉怀山一行,一些人扫过玉怀山众人腰间玉佩,已经知晓对方属于何方。
“师祖,都是玉怀山的,嗯,那眼睛古怪的没玉佩。”
一名女子以传音之法对着前头女修说道,后者微微点头的时候,敏锐发现门中后辈一说“眼睛古怪”之时,那个名青衫先生微微侧目,笑了笑后随着玉怀山一行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