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地先斩后奏。
想想,这到是嘁哩喀喳地来了个痛快,一点儿也没有婆婆妈妈地七大姑八大姨招呼到一块儿磨磨唧唧地、你推我搡地晃悠上一段时间。
我不能说这样子很有主义的女人就好,也不能说这样子太过于有主义的女人就不好。可能对于杜鹃来说长痛也是痛就真不如来个痛快一刀两段。短痛一下子就过来了,没有那股子丝丝拉拉的揪心劲儿。
至今,我也没有听到她半句的为自己的冲动也好、不理智也罢后半分儿的悔儿,最大的疏漏就是没把女儿的抚养权争取过来。
跟杜鹃相处这么长的时间,她从来不问你她是否应当跟她老公登个记啥的事情,静下心来,虚心的听听别人的见意的时候为零。
一个很有主义的女人固然是好事,比起那些没有主义的,凡事都要找上好几个人问上好几遍的女人强得多了。可能这就是女人的阳刚跟孱弱之间的区别。这跟人的生长环境有直接的关系,父母都很强大却不一定能养出一个刁蛮公主,也有可能凡事都没主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享受主义者。人固然要长大,有主张的人我想应该是生活的强者,因为她们会自己辨清自己前进的方向,不至于迷路,即使短时间的迷失了方向,自己也能沿途找回来。谁能说过于阳刚的女人不好呢?
这时,窗外的大雨依然如故的下着,在城市阴沉沉的天与地之间拉起一道水帘。
这样的天,一如小时候母亲手中那撕扯不断的棉绪一般,在一铺土坑上,能绪上一整个的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