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看见有娘家人为她出头了一般落下了几颗眼泪。
这时,只见她指了指手腕上的镯子,意思是让香菇姐看看。香菇姐眼睛花看不清,就喊我看一下。
顺着晏姐手指的方向看下去,在镯子的底边上,有一缕若有若无的黑色的线条,如果不是因为戴得时间长了而产生的油泥,那就是退色露出底子了。
这会儿,可把我们仨个人为难得够呛,到底怎么样鉴定一下呢?想用刀子刮一下,又怕损失了金子的分量,外一是纯金的呢?这时候,秦师傅突然说“都说你们女人笨,你们还不愿意听,还没有到非得刮一下的地步,就不会找一块吸铁石吸一下吗?”
“真是个好主义,你可真有才!”香菇姐说着就跑到小仓库里翻腾吸铁石去了。我给晏姐泡了一杯咖啡,她最爱喝的饮品,或许,一会儿事实在眼前之时,能安抚住她蹦到嗓子眼的心。
“就算是吸铁石能把它吸起来,你也不必太往心里面去,没准是一场误会呢,你说是不是?”我说道。
晏姐听了我的话也没有吭声,反到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这一会儿,我的心却静不下来了,也不知道哪来的一撮小火,仿佛这大镯子戴在我的手腕上好几个月了似的。
唉!这一刻,可怜的大金镯子被吸铁石吸得牢牢地不下来,看来连个铜的都算不上。是谁干出来这么坏的事呢?我看,死人一准都能被气得从坟里蹦出来,往死里揍上他一顿!
正在大家为金镯子的事七嘴八舌的为晏姐支招的时候,中总跟工厂里的货车司机小东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哎呀?你不是失踪了吗?我们差一点就报案了。”香菇姐往脑袋后边拢了拢头发,盯着中总说道。
“打死我,我也舍不得把你们给丢掉啊,除非是我疯了,老晏你说是不是?”中总说道。
“老板说了,晚上请大家吃饭。秦师傅把仓库里的那张桌子帮我抬车上去,老板在工厂里边用。”小东说完就忙活起来。
当老板的就是嘴上会说话,虽然他说起话来口不应心,答应的事情也未必兑现,但这话让人听到还是很舒坦的。这会儿,晏姐的嘴角上似乎有一丝喜悦。
当老板的说什么话,还真是一门艺术。我抬眼看了看中总,还是造地跟个小老头似的,灰头土脸地穿着一身工作服,看来他现在一定是正在指挥着工厂的运转。
工厂那边忙起来就得有个厂长天天跟着,中总还得上班,怪不得出不来活,一推在推的。我想,老刘厂长一定是辙退了,难不成今晚中总要公布这条消息?然后封自己为工厂的一把手?
原先,老刘厂长在的时候,还能给中总一个牵制,凡事别让他跑得太远,整得太离谱。这回可好了,所有的所有都他一个人拿主义,也不知道又要闹出啥妖娥子来?
饭桌上老板娘在意料之中的没有出现在老板的身边,我盯了一下老板的表情,那一张黑察察的脸上,真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小东坐在了老板的身旁,以前是老刘厂长坐的位置。
这会儿,大家一人跟前一瓶啤酒。喝完酒不准开车,开车的你就别来喝,这是中总优秀的一条规定。
天气热得让人难受,我根本就喝不下 ,但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也是强行的喝了二杯。我没有啥酒量,也从来就不敢喝酒,二杯啤酒下肚就感觉两条腿发软,走路就象踩在棉花堆上一般。有人喝酒上头,有人喝酒上脸,我喝酒上腿,人和人的体质差别真的很大。
就跟想象中的一样,中总先是夸赞一番老刘厂长的鞠躬尽瘁,走而后矣,然后说老刘厂长去了个更适合他工作的地方,他的工作以后由他自己跟小东一起来做,说完顺手拍了拍小东的肩膀。
没有任何的波澜,仿佛水面就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