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诅咒,差一点就死了。”
“你的妻子……是一位魔女。”阿拜楼把手从戈冉泊的额头放下,冷静的说“我或许能够解除诅咒,但是我必须提醒你,那样的话我会杀了你的妻子玛丽黛佳,你与笛梵达目的仇恨也将不死不休。”
“我……”嘴上说着玛丽黛佳不是的曷萨拉犹豫了,他不想杀死自己的妻子,也不想别人杀死她。他叫来阿拜楼是希望阿拜楼能够帮助他,可他不愿意阿拜楼的帮助需要杀死妻子。
“月镰大人。雪格拉有一句谚语,雪到了热的时候自然会化——如果我的命需要杀死我生我的母亲来解决,那我就不能这么做。”戈冉泊看得很开。
“戈冉泊,我必须告诉你,你真的会死。”阿拜楼严肃的说,“即便这样也无所谓吗?你活下来,会有更多的未来,你很有天赋,或许能够达到我的程度。”
“我心中已经明了。”冉戈泊说。
阿拜楼不明白玛丽黛佳为何给自己亲生儿子降下毒咒,魔女性格乖戾者有之,但没有如此丧心病狂的才对。其次,曷萨拉说的话给阿拜楼提了一个醒,或许玛丽黛佳仍然在曷萨拉的部族,她乔装成了某个人,观察着曷萨拉父子的一举一动,当他们放弃成为送冥者,玛丽黛佳就动用条件生效的诅咒。
这枚诅咒弹性很大,要是玛丽黛佳真的想要杀死戈冉泊,倒不如干脆掐死自己的儿子更好,不必这么麻烦。
玛丽黛佳、玛丽黛佳……
阿拜楼念叨着这个名字,又把手放到诅咒上,若是施咒者足够近。这样可以反推出施咒者的位置。
啪,阿拜楼心头电光一闪,松开了手。
“有发现吗?”戈冉泊期待的问。
阿拜楼遗憾的摇了摇头说“没有。”
“唉。”曷萨拉长叹,为自己儿子的未来感到悲伤。
“你的儿子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阿拜楼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承你吉言。”曷萨拉苦笑说“明天是摔跤大会了,月镰,没有人会是你的对手,笛梵达目也不行。你只需要好好的休息就好了,多亏了你,我的部族能免于在今年覆灭。”
“以后也不会毁灭,大不了我便杀了笛梵达目。”阿拜楼说。
“请别,别看笛梵达目这样,他也是因为我弄丢了玛丽黛佳才这么生气。我不觉得他是坏人。”
雪格拉的人都这么淳朴?曷萨拉让阿拜楼杀了笛梵达目,阿拜楼不会犹豫,偏偏他还乞求阿拜楼给笛梵达目留一条命。曷萨拉是忠义的人,所以他的儿子戈冉泊同样忠义,父子两人有阿拜楼深交的价值,笛梵达目也是如此。
“很奇怪,听了月镰的话,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会死。”戈冉泊低下头疑惑的说。
这让下定了必死决心的他有些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