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了他心里的正义,雷蒙顿也一句抱怨没有。
“报仇!只有报仇!”雷蒙顿激动的说眼睛瞪得溜圆。
“雷蒙顿,冷静。”金猜在一边说“逝者已逝,你应当以大局为重,不被私情困扰。”
雷蒙顿听见金猜的话,不仅没有冷静,反而揪住了金猜的衣领,“冷静,冷静,你这混球对教皇一点留念也没有吗?你们这群薄情寡义的文官。”
“住手。”阿拜楼抓住雷蒙顿手臂,“金猜说的是对的,你才是疯了,雷蒙顿。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能够用这个办法杀死疤面行者所以,冷静下,好吗?”
一盆水浇在了雷蒙顿的怒火上,把刚刚升起来的温度熄灭。
雷蒙顿的手立刻松开。
“你需要我做什么?”雷蒙顿眼巴巴的问。
“很简单。”阿拜楼笑着说“给我你们最好的允诡石锁链,我需要它,束缚我自己。”
“束缚你自己有什么用。”金猜说。
“和你没有关系。”阿拜楼冷笑说“我知道你们用,并且随时准备用。”
至于给谁用,用给谁,心知肚明。
阿都比所有逃犯,都在教廷的目标之中。
“记住,我要的是最好的,而不是像在阿都比那个时候那样,像玩具一样脆弱不堪的。”阿拜楼伸出双手,摆出锁着允诡石的姿势。“能否成功杀死疤面行者,在于教廷能不能拿出最好的允诡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