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尔强忍着怒意平静地问道。
“是的。”恩德毫不掩饰,很直白的说道。
“我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但就是这样,骑警们就快抵达了,他们突然集结,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恩德取出一根烟,静静的抽了起来,他们还在努力的运货,恩德还有时间和斑尔多聊几句。
“我……我不能接受!”
斑尔突然感觉一种生活的戏谑感,他刚刚放弃了那些留守的人,只是为了混淆视线,而现在他们也被放弃了,也是为了这种可笑的理由。
他知道自己无权说些什么,但还是感到了莫大的嘲讽。
“你只能接受,这是我们的使命,为了伟大的理想。”恩德极为平静的说着。
“你应该清楚的对吧,斑尔,你是发过誓的。”
斑尔哑口无言,是啊,他是被誓言束缚的人。悲伤的内心挣扎着,最后放弃了求生。
“好的,我知道了,帮我照顾下她。”
“我会的,我们都是手足。”
烟熄灭了,货物已经运完了,恩德没有带走任何人,他来时就是一个人,走时也是一个人。
“这些你不拿走吗?”
斑尔看到还有一部分致幻剂没有被带走,就放在屋子的角落里,恩德倒不在意,他头也不回的说。
“那是留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