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过几次打击,李四郎因认真读书,成绩也有所上升,这让安然不由欣慰地点了点头,暗道,按照这个程度下去,翻过年的院试,李四郎还是有机会考上秀才的。
而正如安然所预料的那样,李四郎经过将近一年(因为爱面子不想输给女人)的苦读,还真进了学,成了秀才,比之前安然估计的时间,提前了一年。
到二十岁都没通过县试丢脸,但二十二岁才考上秀才,却一点也不丢脸,因为很多人在这个年纪都没考上秀才,所以李四郎在这个年纪考上了秀才,还算年轻有为。
要说前一次成了童生,只有在本村有点名望的族长和里正才来的话,这一次,东风村所在的西河镇里几乎所有有点名望的人,都过来给李四郎贺喜了。
虽然世人常说穷秀才,富举人,似乎秀才不算什么,但在乡下也算很值钱了,再加上李四郎还年轻,未来可期,所以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会过来拜访李四郎,也就很正常了。
于是一时间,安然家门庭若市,每天前来恭喜的人不知凡几。
看李四郎真的考上了秀才,李大嫂和李二嫂不由高兴,暗道自己当时改变对老四夫妻的态度,拉拢人还真是拉对了,这不,人沈氏还真有旺夫命,老四还真考上了秀才。
就沈氏这么旺夫的体质以前李四郎连个县试都没过,自从娶了沈氏,现在连院试都过了,成了秀才,这不是特别旺夫的体质是什么?让老四连秀才都能中,将来只怕举人也是能中的,这样一来,她们越发坚定了,要跟四房修好的想法,所以眼看着安然家天天有人,安然忙不过来,但主动过来帮她。
安然虽对她们与原身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热情态度搞的有点惊讶,毕竟她知道,对方是根本不想跟他们这一房牵扯上关系,免得被自家吸血的,既然如此,这会儿怎么就愿意亲近了呢?所以不惊讶是假的。
不过也只是惊讶了一会儿,马上便明白,她们这时这样转变了态度,估计是跟李四郎考中了秀才有关,看李四郎有发达的迹象,所以她们不再像以前吵着要分家时,经常在家指桑骂槐,而是急速靠拢了过来。
就是对对方只是在李四郎考了个秀才就这么热情有点意外,毕竟在这个时代,秀才虽难考,但地位并不是很高,要不然人们也不会用一种嘲笑的口气说秀才叫“穷酸秀才”,而举人就被人称为“富举人”“举人老爷”了,很明显在社会上,人们对秀才和举人的认识不一样。
对这样的变化,安然既不惊喜也不排斥,她不会因为对方突然转变了态度,就也对他们转变了态度,毕竟在原身的记忆里,面对原身夫妻贫病交加而亡,他们根本就没怎么伸手帮忙,虽然原身夫妻落到那个地步很大一部分是他们自己的原因,而李大嫂他们怕被四房粘上见死不救也不过是正常的人性罢了,她不怪他们,但是,他们当年既然能对原身一家见死不救,做壁上观,他们现在发达了,自然也可以不提携他们了,也就是,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大家两不相欠。
至少她是这样想的,至于李四郎是怎么想的,那就随他了,不过就她对李四郎的了解,李四郎虽然童心未泯,但并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
大概忙了半个月,才将贺喜的事忙完。
等忙完了外面的事,李家老两口,便叫上了分了家的几个儿子一起,准备再一次聚聚,谈谈家里的事。
李大嫂几人以为老太爷老太太叫他们来,就是像上两次那样,分享下李四郎考上了秀才的喜悦,不过这次这个显然是附带的,主要还不是这事。
这不,当下李大郎几人就听李老太爷道“是这样的,老四现在成了秀才,那天你们族长大伯找到我,说是想开祠堂,将这事写进族谱。”
安然听了,不由点头,这也很正常,毕竟李家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