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哦。”失落的垂下头,月恹恹呼出一口气“那你出去吧,我要起床换衣服了。”
“嗯。”
沉念不忘把门带上,靠在门上看着天空深深的叹气喃喃自语。“刚刚,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
人的所作所为不过为了达到目的。他的目的,他的私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沦陷的呢?
刚刚,那一瞬间的慌乱,仿佛什么秘密被突然戳穿一样。
“他要见你。”容璃走过来冷冷的看了沉念一眼。她在不远处的地方已经等候多时,看见沉念出来,才走了过来。“他要见你。”
沉念只好整理好自己情绪,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跟着容璃离开。
——
“啪!”央衡裳一拍桌子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咬牙切齿道“算起来,是我出钱让她们来的。你管的太宽了吧。”
“如果我没记错,你的名额,是抽奖抽来的吧。”沉念坐在位置上,有着滴水不漏的强势“我有权利保护我手下的客人不被骚扰。请回吧。”
“我警告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沉念的眼中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也并未对央衡裳的无理而讥讽,只是将问题归于本身“你是站在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阿裳。”容璃攥住央衡裳的手臂,对他摇了摇头。阿裳的身份不宜招摇。
无论是她,阿裳还是阿卿,都是黑户,无论是谁都经不起查的。“冷静,阿裳。”
央衡裳坐下来,沉念看着眼前这两人只言片语的交流。“据我所知,能够增强免疫力的药就那么几种,偏偏就没有阿卿所吃的这一种。”
“呵,你又是站在什么立场来质问我?”央衡裳拿他的话反问。
“我只是怀疑,你们用精神药物控制了阿卿。在她精神不稳定的情况下,你们说什么她都会信的不是吗?我甚至怀疑,她究竟是不是你的表妹?”不过这一点,已经在阿卿哪里得到了证实。
他们,在说谎。他看向容璃,声音依旧平淡无波澜,却有着自信与威严在其中。
容璃浅笑着开口“沉念,总之我们不会害阿卿,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我已经答应了阿卿,会保护好她”
央衡裳踢开一旁的椅子,顿时被砸的七零八落。“她的事情,什么时候轮的到你说了算。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里那些龌龊的想法,我今天就要带她走。”央衡裳的意思很明显,沉念是因为对月恹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才会插手,而他是认识月恹恹的人,他在保护她不被某人得逞,所以要带她走。
沉念起身拦住央衡裳,暗自握了握拳头,然后笑着顺着他的话承认道“我的想法是很龌龊,但我会遵循她本人的意愿,不会做出强迫的令她抗拒的事情。所以我问心无愧。”
“你!”
央衡裳已经压制到极限,抬手对着沉念的脸打出一拳,他心中有数所以并未使出全力。却被眼前这个看起来不是很经打的男人轻松躲过。央衡裳只觉得突然有一股不可控制的异感。
“阿裳!”容璃大喊。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下一瞬,央衡裳不得不用尽了全力躲开后退很远,他伸手拭去嘴角的鲜血,不可置信的看着沉念“你,你是南舒家的人。”
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央衡裳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早就听说南家有个小少爷,天赋异禀。为了不继承家业离家出走十多年,原来是你啊。”
真是无巧不成书。
他笑的残酷至极,突然不在意身体上的疼痛了。沉念微微蹙眉“我与南家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竟然能躲开,看来他刚刚那一击是刻意隐藏了实力的。
他们果然没有这么简单,想到阿卿,沉念的心沉了沉,不准备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