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位面灵气稀薄,顾浅羽本身也没有多少灵气,但她还是给安梓铭注入了一些,加快他的新陈代谢。
希望那种不入流的药可以释蒸发掉,这样安梓铭也就能好受一点了。
大概因为身体烧的不舒服,安梓铭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他坐在浴室的地板上,浑身湿淋淋的,温热的水自上而下浇下来,水蒸气让安梓铭更加燥热。
安梓铭跟安梓馨从就是睫毛精,哪怕被水打湿了,他的睫毛仍旧密密铺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上面沾着细细的水珠。
在朦胧的湿气中,安梓铭根本看不见眼前饶长相,只能从隐约的轮廓中辨别出是一个女人。
身体那种渴望,让安梓铭的眼尾都红了起来,像一头急需进食的野兽。
在察觉到安梓铭有反扑她的迹象,顾浅羽黑着脸摁住了他肩膀,然后举起手里的花洒,毫不留情地朝安梓铭的脸上浇了过去。
还敢打你老娘的主意!
虽然安梓铭人高马大,但他现在中了招,再加上顾浅羽强势的压制下,他就跟黏在蛛网上的扑棱蛾子似的,任凭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出顾浅羽的手掌心。
顾浅羽一边专制独裁地摁着安梓铭的肩膀,一边拿着花洒喷喷喷。
顾浅羽只是脱了安梓铭的外套,他内搭的衬衣跟西裤都没有脱,这么一沾水,面料吸足水后变得十分沉,难受地贴在安梓铭的身上。
安梓铭本来就浑身无力,又跟顾浅羽折腾了这么久,他软趴趴地靠在墙壁的瓷砖上,呼吸越来越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你是谁?”安梓铭艰涩的开口。
顾浅羽没回答安梓铭,见安梓铭老实了,她也没有拿花洒再冲他的脸。
顾浅羽像给时候的安梓铭洗头似的,不轻不重地摁着他藏在发丝里的穴位,想让安梓铭舒服一些。
安梓铭一开始很难受,渐渐的才舒服了一些,他的眼皮也越来越重,一阖上眼睛浓烈的倦意就袭了上来。
但出于本能安梓铭并不想睡过去,他甩了甩头发,水珠四溅,眼睫上的雾气也消散了一些。
即便是这样,他仍旧看不清楚眼前这个人是谁,只是觉得莫名有点熟悉。
瓷砖上的水流越来越多,安梓铭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他的手撑在地板上才勉强坐稳了。
大概是看出他这个动作不舒服,顾浅羽将他拽到了浴室墙壁的内角,还将他腕上那块百万手表扒下来,然后甩出去了。
安梓铭的手刚才一直折着,手腕被腕表磨出一道红痕。
顾浅羽低头解表扣的时候,单只手撑地的安梓铭顺势将脑袋靠到了顾浅羽的颈窝里。
大概觉得不太安全,他还抓住了顾浅羽的裙摆,像一只巨型犬似的趴在她身上。
他这个动作有些温顺,就算是时候,安梓铭也少见这样乖巧。
顾浅羽轻轻拍了拍安梓铭的后背,声音比平时轻缓了一些,“还难受?”
安梓铭没话,他将脸都埋进了顾浅羽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