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成又不是傻子,这如同儿戏的闹剧如果不是自己身在其中早就笑掉大牙了。凭加上自己这才三十来人,自立为监国再封上一批破官就能反清复明?别说朱怡成了,换个脑子清醒点的人都不会相信。这群古人难道是都傻的不成?瞧他们这副兴奋样,似乎明天满清就能倒台,各自的官位就能真正坐实一般。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了!”朱怡成不由得暗暗摇头,这分明就是在找死的道路上狂飙的节奏啊!可这种狂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现在的朱怡成是做一天监国上一天朝,走到哪里算哪里了。
毫无形象地往“龙塌”上一躺,朱怡成感慨今天这关算是挨过去了,可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还得仔细想想。最重要的还是那一点,一切保住小命为首要,可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名堂,突然想到一个人,朱怡成连忙找人传话喊这人过来商量商量。
“殿下,臣……。”当了所谓的监国还是有好处的,至少现在朱怡成的自由度可比之前高多了。“传旨”下去没一回,新鲜出笼的唯一“大学士”,周忠良周老夫子屁颠颠地就赶了过来。
“行了行了,起来吧。”见周忠良一进门就要磕头,朱怡成没好气的说道。
“殿下,君臣已定,礼不可废!”周忠良非但没起来,反正认认真真地磕了个头。
瞧他这副模样朱怡成心中无语,在他看来自己和袁奇就不是一路,人家是造反专业户,而自己只是个倒霉的穿越高中生。这群人里,也就周忠良这个师爷有点头脑,再加上之前和他“抱团求暖”的私下交易,周忠良算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交流的人。
谁想到,前脚刚封了“大学士”的官,后脚连周忠良都变成这副模样了,难道他也傻了不成?
似乎是看出了朱怡成心中所想,周忠良起身后上前两步,压低着声音道“殿下,您现在身份与往日不同,您可是监国,身负重任,所谓君臣之礼不可废啊!还请殿下时刻牢记在心。”
说着,周忠良冲朱怡成挤挤眼睛,又侧身朝着门口方向努努嘴,见到这一幕,朱怡成顿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