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
“你胆小?”齐宿笑出声“我倒觉得你胆子大得很。”
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对她出手。
叶从蔚心情复杂地闭上眼睛“求王爷怜惜……”
什么怜惜,怜惜的结果似乎更糟糕。
隔日清早,司兰司梅端水进来伺候,把叶从蔚自睡梦中叫醒。
“王妃可别贪睡,今日要进宫面圣的。”
叶从蔚平时睡眠浅,特别是重生之后,稍有动静就能醒来。
这个早晨却让司兰唤了好几声。
她勉强睁开眼睛,听见面圣二字,瞬间清醒。
一开口嗓子微哑,道“你们先把衣服首饰准备好,我、我先缓缓……”
房间里不见齐宿的身影,司梅自觉禀报道“王爷练剑去了,稍后就来和王妃一起用早点。”
“嗯。”叶从蔚眉头紧皱。
好歹她前世是经过人事的,这齐宿和杜诀,相差甚远。
本身物件……天赋异禀不说,昨夜说好的怜惜,硬是要了她两回。
折腾到深夜,才放她睡去。
可怜这具初经人事的身子,完全顶不住,现在一动都疼。
思及此,叶从蔚脸色一红,好女不侍二夫,虽然她这辈子冰清玉洁,可脑子里居然把两个男子相互比较,实在是……不知羞。
幸好无人知道她重生,否则必是被浸死的下场。
叶从蔚收敛心神,挣扎着爬起来,一想到往后要被这天赋异禀折磨,不禁发愁。
她怕自己走路泄露端倪,进宫岂不惹人笑话,想了想道“司兰,你去找个软膏给我,我有用。”
司兰在过来之前,也被嬷嬷单独教导过的,顿时会过意来,“我这就去……”
“要什么软膏,本王这里就有。”
不知何时进屋的齐宿,摆摆手示意丫鬟退下。
双脚已经下床的叶从蔚,此刻只想重新躲到被窝里去。
齐宿朝她走来,一手掀起床幔,似笑非笑的“给王妃赔个不是。”
“我……”叶从蔚没他厚脸皮,说不出话来。
齐宿转身去寻了个白玉瓶来,道“那处娇嫩,可不能随意用药,本王这个可行。”
叶从蔚勉强维持镇定“多谢……”
她希望齐宿放下膏药,立即出去。
可这男人丝毫没打算走,甚至去一旁的铜盆里洗净双手,然后打开白玉瓶,站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