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就停在码头上。”
“我们是知道。”黑胡子说,“但汉密尔顿不是伤重地下不了床么?”
“显而易见,那是假的。”洛林摊开手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迦南礼到现在都不知道行刺亚历山大的人是我,对此我感到非常失望。”
“说说您吧,殿下,您又是怎么和这群老鼠们搅在一块的?”
他的措辞和溢满的不屑深深刺痛了迦南礼那些尊贵战士们的尊严。
杜奇奥怒视着洛林高喊:“无礼!”九把短枪哗啦啦瞄准了洛林的脑袋。
可他们没能在洛林脸上找到哪怕一丁点的恐惧。
枪举起的一瞬间,红绒飞刀、峨眉利刺骤然从房间的阴暗显形,诺雅也抛出了大把的银塔罗。
除了杜奇奥敏锐地用他的枪托撞飞了射向他的银塔罗,三种武器眨眼便刺穿了全部八只属于圣堂们的握紧武器的手背。
惨叫,慌乱,火枪跌落在地,杜奇奥举着枪惊惶地瞄准,整个房间一片混乱。
杜奇奥这才发觉房间里从来不止洛林和诺雅两个人,在壁炉左右,整个房间最黑暗的地方还站着另两个女人,左边是海娜,右边是肖三妹。
而等圣堂们的惨叫响起,房门也被推开了,莱夫和皮尔斯带着幸存的德雷克们涌入,十几把枪反过来从四面八方锁定了圣堂们的脑袋。
洛林无奈地看了黑胡子一眼,那家伙正在给自己斟酒。
“殿下,这群蠢货究竟是怎么成为您的同伴的?”
“如此激烈的战斗打了一夜,我转移了亚历山大,留在传闻中他养伤的房间等你们,还是以这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见你们。”
“任何一个有智力的人都该知道我对自己的安全有绝对的信心,如果没有,那我肯定是活腻了。”
说到这,洛林冷冷扫过杜奇奥和他的圣堂。
“我们正在聊天,先生们。任何一个有教养的绅士都不会打断别人的话题,所以……”
洛林竖出一根手指,慢慢地压住嘴唇。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