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打开房门出来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原来今日是休沐之日。微眯了一双狭长凤眼,如今日头才初升,就像一颗咸鸭蛋黄色。
正欲打算回房,可是看着拉着他袖子不放的沉香,以及他那张同他略有相似的脸。唇角微微上扬,直到形成一个诡异的孤度。
而后将人拉进了里内,将人有些粗鲁的推倒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徒然泛起朵朵红晕,喂咬着下唇的青年。
当真是应得上了那句,秀色可餐四字。
就连这姣好如妇人的脸都生得格外得她心,可是却总是觉得好像又缺少了点什么,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只能归根结底与自己的问题。
沉香满脸坎坷,脸上带着又欢又喜的表情,白净的脸颊上更是升腾起俩抹红晕,手指无措得都不知要怎么放才好,甚至想着起身动手剥开她的衣服。
“我饿了,你去给我准备点吃的。”这话她可不是骗人的,而是真的有些饿了,就连昨日在宫中所食之物都尽数被她挖/扣/着嗓子眼,给尽数吐了出来。
“奴,奴马上就去,请将军稍等。”沉香一听说她饿了,连忙飞快的跑了出去,就连半松开的衣襟都懒得多加理会半分。
饭菜很快就好,不过就是在普通不过的家常菜,有紫米糕,芙蓉蛋羹,芝麻卷,玉米猪肉馄饨还几样爽口下饭的酸辣萝卜和酸黄瓜。
沉香担心自己前面去厨房出来后,身上沾了厨房的油烟味,会惹了阿离不喜,抽空间还去洗了个澡,甚至细心的点了朱唇,画了花钿,更添妩媚。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总会在帮忙布菜的时候时有时无的滑过她外露的肌肤,他穿的衣袍本就属于宽大一类,本就开得极低的领口,此刻更宛如不穿为无物。
何当离就跟一块不解风情的木头一样,安静的吃着早膳,就连那对眼都不斜一眼。
“阿离,您都好几日没回来了,奴好想你。”沉香见人始终不为所动,竟也是有些着急了,在顾不上什么,直接分叉开腿,坐在了她腿上,双手搂着她并不宽广的肩膀,凑近的欲将红唇献上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