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群蠕蠕戏弄了好几次。
“对啊,你都好几次没同我们兄弟出去走走了,整日里待在军营中就不怕闷出个病来。虽说军中也有女人,可那些玩意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下面都臭了,就连那奶/子都软绵绵的。哪里有怡红院的小姑娘年轻漂亮还香喷喷软绵绵的。”至此同他们混熟了,同样也是个混不啬的朱三在,嘴里的荤段子张嘴闭嘴就来。
丝毫没用将自己当成外人的觉悟,何况何当离可是在战场上救过他命的人,光冲一点就值得当他的兄弟。
两肋插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而他和柳三俩兄弟与樊凡三人,更像是臭味相投的一丘之貉。
“好。”正在拿着小刀雕木雕的何当离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一个俩个在而三的前来劝说了,就连手中本想静心雕的木雕都没了那养心的功夫。
俗话总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场戏。可是往往有时候三个八卦的男人凑一块儿,那杀伤力简直堪比上百只“嘎嘎嘎”叫的鸭子,甚至嗓音还要更为洪亮几分。
她就忍不住好奇,难道他们就没有事要忙嘛?君不见她整日忙得都快要成一条狗了?
“既然如此,阿离可不能食言而肥。”柳三见得了想要的答案,一把手抢过了她方才手里雕的四不像;“你要是不去,俺就拿这东西给去烧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因着入了冬,何当离嘴唇有些干裂脱皮,难受的紧。
那些皮又总不能扯下来,否则拉得肯定是满嘴的血,火辣辣的疼。说不定连吃饭都成了麻烦事,还有,何当离粗糙的手摸了摸同样因着西边之地风大和伏久严冬下训练久了,变得有些粗糙的脸。
微微叹了口气,终还是决定用上那些金陵之物,在怎么样自己都不能和自己过不去。
即使在厌恶到了极致又如何,最后还不是会乖乖的屈服与命运之下。
何当离不喜欢冬天,应该是讨厌冬天才对,她的不幸与灾难都来源与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