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强加到别人身上。对于艾伯特每日的祈祷他完的充耳不闻,偶尔收到一句“圣光保佑你”的时候也只是脸色一黑。但当艾伯特询问原因的时候,狄宁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回了一句“个人经历”就含糊带过。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艾伯特往角落里缩了缩——虽然那边的灰尘更多,但现在大发雷霆的狄宁更可怕一些——然后想起了什么,恍然道“我知道敦霍尔德这个地方!”
狄宁掉过头来,盯着他的眼睛还是赤红的“一个兽人收容所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是我们下一场比赛的地点……”艾伯特叹着气说,“等等,你也知道那里?”
狄宁当然知道那地方。一个可悲的野心家妄想用一个奴隶和一群战俘来颠覆整个王国谋求权力,却培养出了联盟最可怕的敌人之一。多年以后依然有人用当初的奴隶生涯来侮辱萨尔,甚至包括部落内部的成员。但他们根本不明白,正是这个兽人用他一点也不像兽人的聪慧,理智和温和才令部落获得了新生,而不是毁灭之锤或者地狱咆哮。
如果有机会,狄宁一定会亲手把布莱克摩尔撕成一块一块的。无论是他的野心还是他的所作所为都配得上这个代价。
等等。
狄宁眯起眼睛“他还说了什么?”
“呃……我们会在那里待上三天。”
狄宁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趣的微笑。
“这的确是个难度很大的挑战。”他低语道,“……但值得为之努力一番。”
看着搭档一脸嗜血的笑容,艾伯特觉得他还是把那个评价词还原回来吧。
敦霍尔德,这座现在以角斗赛而闻名整个地区的城堡原本是建造来对周边众多的兽人收容所进行监管和预防的。所以它就像每一个被用作军事用途的建筑一样,主体部分都是使用大块的石料粗略打磨后建造而成的,这就意味着这些墙面有着不算明显但也不可忽视的凹凸不平。
狄宁纵身一跃,闪开迎面冲来的敌人。他在距离不远的位置落地,然后闪电般的旋身扑向自己的敌手,用肩膀把他撞的失去平衡。接着抓住他的脖子,让那颗脑袋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一声让听见的人都打了个哆嗦的闷响过后,那个被自己的鲜血糊了一脸的可怜人两眼发直的倒下,直挺挺的倒在沙地里不动了。
解决掉这个人以后狄宁转身看向场地中央,正好看到艾伯特一击锤飞了挡在他面前的那个人。最后一个被他暂时抛在一边的人正对着他的后背迟疑不决——于是狄宁挑了挑眉,愉快的举起了手里的长剑。
席卷了整个角斗场的喊声骤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洪亮。每个人,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声嘶力竭的欢呼着,当然也有污秽不堪的叫骂,这完取决于他们在赌局中赢还是输。
“下次上场的时候记得带上一打长矛。”他们在场地中央汇合的时候艾伯特如此提议道,“我们就不用这么辛苦的跑来跑去了。”
“什么?”狄宁没听清楚他说话。周围实在是太吵了,哪怕他们只隔了几步远也听不清彼此的声音。但他对这样的狂热并不意外,因为他们刚刚以二对八,完美而迅速的干掉了所有人。这对角斗场来说是一个难以想象的记录——至少在观众们所认知的,属于人类的范畴以内。
啧,这两个限制一叠加,范围就变得超乎想象的小了啊。
“我说!”艾伯特竭尽所能的提高了声音,“下次记得带长矛!”
狄宁看了看他手指的那个被他投掷出去的长剑刺穿喉咙的家伙,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耸了耸肩,做了个ok的手势。
他们没有停留多久就离开了场地。狄宁和艾伯特都不喜欢留下来接受观众的欢呼。也许有的人会陶醉其中,但他们两个并不这么觉得。艾伯特至今还觉得为娱乐别人而战斗是一种侮辱,而狄宁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