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腿揉肩,大献殷勤。就在这时,金顶禁地外却有护卫远远通传,说有北冥意教派的拜帖呈上,主动约见。
李敏英处理教务要紧,吩咐李敏敢自己先反复参详《玲珑秘录》抄本,遇到不懂的地方,到时再问她。对此,他小子霎感其难,一心只想速成,差一点就走火入魔了……
再说这般天色夜晚,那还来灵教拜山的远方人物,除了涉及紧急教务,真是没有其他的了。
欢迎殿,殿外。
“晚辈张若然!”
这领头的人物先发声后,接下来便是张嫣然、张可喜、张可贺接连自报,身后还跟着几个无名小辈,说也浪费时间,只随着站在靠前的小前辈们拱拱手,朝上作揖问好。
殿下的年轻人逐一自报姓名完毕,纷纷谦恭有礼,跟着领队张若然异口同声道,“见过英灵教主!”
李敏英自然客气道,“你们远道而来,勿须这般客气。请问凛夜来访我教,不知有何贵干?”而她着实不知,他们这一班别派小辈其实早就到了灵教内客殿,只不过当时内务处长见来者年轻气盛,大多数神色倨傲不公,才故意让其等了几个时辰后才去通传,刹刹这些年轻人的锐气。
“晚辈奉师尊之命,特来此函告一声讯息……”几个年轻人中,当属张若然辈分最高,所以由他首先出头。
欢迎殿殿内,大小人物分班序列。李敏英眉目稍提,神情肃穆,言简意赅的问,“什么?”
张若然如实警告道,“家师托我来说,请贵教不要介入我北意教派与国印宗的争执纠纷,否则有违旧盟誓约!”
“好快!”李敏英内心暗暗叹了一声。原来上个月,她秘密出访国印宗之事,只怕还是不胫而走,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的迅速,到底是谁泄露了机密。
那国印宗与意教的旧仇,在于当时三家分冥(教)时,前者略施诡计从后者手中夺走了非常宝贵的冥教玉玺,说是暂时保管,‘多少’年后必定归还,眼见会期将到,只怕节外生枝。再说征伐之战中,国印宗为求自保,不得不被迫加入百宗联盟,表明自己没有独树一帜的分庭抗礼之野心。但日后随着灵教崛起,百盟势力逐步衰落,国印宗获得喘息机会,新宗主秦梵天认为与其独树一帜,还不如全力争夺百宗总盟主大位。可意教却故意出来使坏,到处散布国印宗与魔教过从甚密的风闻资讯,目的就是逼迫秦氏乖乖交出教玺,否则休想撇清‘亦正亦邪’之干系。秦梵天为了彻底融入百宗联盟大家庭,还想要顺利当上总盟主,在面对超强竞争对手之黄朝势力的咄咄紧逼下,不得不加紧处理手上的这个‘烫手山芋’,只是到底要将此物交给谁,很值得商榷……
李敏英微微笑了几下,道,“我灵教与贵教派颇有渊源,只因于修练的法门观点之迥异,以至于中途分道扬镳,但往后也是互不干涉教务……时至今日,莫不然还要……翻脸?”
这时殿内的十大长老,除了猫在禁地密室内参详秘录抄本的李敏敢,其余在场小长老,分别是岑经、米果、李红艳、李艳红、中行茜茜……其余四大护教圣使一般在外游走,秘密处理大事,还有各事务处处长一般理文不管武,另有办公要地,是以不在欢迎殿现场。
来人小客们听完,唬得不敢吱声,虽然高座上也是妙龄同辈,大家年纪差不多。只有妩媚优雅的张嫣然这时笑了笑,脱口而出道,“灵主说到翻脸,却误会了不是?”
李敏英唱完红脸,再唱白脸道,“要是误会,但愿能化干戈为玉帛,那是最好不过了!可这握手言和,却恐怕还要贵派宽宏大量,尤其是张枉然掌教……手下留情哇!”
那张若然听了,猜想对方真好一招以退为进,其言外之意即是若本派坚持与国印宗为难,他灵教必定要插手干预,而且还要编排本派的是非对错在先,可谓先声夺人。所以他笑道,“灵主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