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跑过来,将人抱在怀里。
“洓哥!洓哥!——”
可是,不管她怎么喊怎么唤,魂灯就是没醒过来,这让她泪眼汪汪又慌乱莫名的朝司阮看去。
“他,他怎么了?怎么叫不醒?是不是,是不是——”
吓的神色惨白一片的清淼都不敢问,她的洓哥是不是死了——
“唔——”
瞅着抚弦离开的司阮,再瞅瞅魂灯意外回笼的血条后,眨了眨眼。
“他没事,只是魂体受到了屏蔽式压制,而他又被你牵引出了自我意识,所以进行了下意识的争夺反抗,休息一下,恢复恢复魂体就醒了。
“真的?”
不是太敢相信,她的洓哥还能再回来的清淼,都要喜极而泣了,这让她用感激无比的眼神望向司阮,在看到对方点头的瞬间,突然就崩溃了。
双手捂紧萧洓的耳朵,嚎啕大哭。
撕心裂肺,又歇斯底里。
人生的大起大落,大概真就于此了。
她都要放弃了,去下辈子找她的洓哥了,却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更相守,亦能等回满眼都是她,爱她依旧的洓哥,这让她如何不高兴,可却又是如此的难过。
而,突然间被那哭声给嗷的耳朵疼的司阮,正想伸手挠一挠时,却发现,清淼的哭声突然就没那么刺耳了,这让她愣了下。
伸手碰磁耳朵,却碰到了一层,软软的,温温凉凉的罩在耳朵上的无形魂膜,正是这种东西,将刺耳的声音给隔绝到了一部分,让她的耳朵不再因过高的声音给刺到难受。
这让司阮怔了一怔。
抚弦在什么时候给她弄上的,她竟然没觉察到——
这个念头一落后,她撑着下巴,看着大悸大动之下,还不忘记捂住萧洓耳朵,生怕把他给吵醒的清淼,突然就觉得,或许抚弦真不是因为抚澜才来报复她的,而是真的喜欢她,才下来亲近她的。
只是,用的方式不太对,所以才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误会,不过,也从令外一方面说明——
在感情一事上,抚弦真的很小白。
就这样的一个小白,却义无反顾的奔向一个不喜欢她的人,莫名的,傻气。
那么,问题来了。
若不是抚弦搞出来的一连串问题,会是谁呢?
除了抚弦之外,还有谁有这种能耐轻易的入侵进半罄塔,还有一定的能力将她都给暂时的关在这里?
甚至,还搞出一太二跟他幕后之人这一遭,很是古怪啊——
戳着下巴沉思的司阮,瞬间就将抚弦一事给扔到了脑门儿后,可见,真心不是一般的钢铁直白。
就她这样的,别说红线了,就连钢筋,乃至比钢筋更结实的玩意儿打造的红线,都能被她给一戳崩毁,活该注孤生!
今天有事,先一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