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着,他还耸了耸肩膀,带着笑意般的吐槽。
“再说了,如果她真把你给惹烦了,你一定会动手揍人的,到时候,你不仅要背上一个祸害奶油小生的罪名,更要背负上一个暴力‘杀人’的恶名了,到时候,处理起来才更加麻烦吧?”
“……”
他这话,让司阮一顿,幽幽的瞅着他,认真道:
“我又不是只会打人,也会据理力争的,再说了,就算不想跟她啰嗦,回头甩出证据,让他们都闭嘴不就好了?”
“可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还需要你自己动手?”
靳肖行挑眉,咧嘴嬉笑。
“现在的话,我出手了,你就不会出手了,省了很多事儿不是吗?”
……说的也是。
司阮耸耸肩膀,伸手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眨眨眼。
“那,谢谢你?”
“呵呵,不客气~,不客气~”
笑的牙不见牙,眼不见眼,心情贼好的靳肖行,像模像样的冲着大佬摆摆手,然后端起那茶送到嘴边,只是在喝的时候,倏然问道:
“这茶是你泡的还是我泡的?”
“……”
秒变冷漠脸的大佬,伸手指了指门。
没有说任何话,但——
你可以滚了。
五个字表现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让靳肖行大笑不止。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上次喝了一回你泡的茶之后,我都没敢让你再碰这些东西——”
这般说着,他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忍俊不禁。
“说起来,你那双手到底是什么手啊?明明一样的水,一样的茶叶,一样的丢进水,用开水冲一冲就好了,可是为什么,经过你的手一泡,就变质了?”
没错,是变质了,而不是变味儿了!
尼玛!
上次意外喝了一口,差点儿没把他给刺激到当场去世啊!
可想而知,她的手有多变异!
“……”
瞅着一而再,再而三拿着她手说事儿的司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慢吞吞道:
“我觉得,你可能皮有点儿痒,需要我帮你挠一挠。”
“咳咳咳咳咳——”
她这话一出,就把靳肖行给惊吓的呛住了喉咙,咳嗽的撕心裂肺。
他一边猛咳,一边赶紧连连摆手。
“不,不不必了,不必了——”
“要的。”
大佬严肃的看着他,缓缓的伸出了手。
可把靳肖行吓惨了,嗖的一下窜起来,直接夺门而逃!
哎呦娘呐!
大佬要是一巴掌下去,他还能活吗?
绝逼不能啊!
!
谁知,他这拉开门准备夺门而逃,外面握着钥匙插进锁孔之中,刚想扭开的人,差点儿没跟他面对面的亲,呃,呸!是撞上!
让二人齐齐一惊,迅速后退,狼狈又堪堪的避开了某些让人恨不得削了自己嘴巴的灾难发生!
君星绝的鬓角跳跳,清冷的眉眼,迅速的凝沉下来,阴郁的盯着门口的青年。
这个野男人怎么又来了?!
且还笑的那么大声?
笑什么笑?
有什么好笑的?
到底在说什么好笑的事情,让这个野男人笑成那样?
要不是他笑成那样儿,他会不想敲门,而是开门进来看看的吗?
结果差一点儿就——
呕!
对上君星绝那铁青的脸色,靳肖行挑了下眉,淡定的拍了拍身上蹭到的灰尘,也不走了,而是直接倚在门边,似笑非笑的睨着他。
“唔,这位长的跟暮炀很像的青年,你是暮炀的父亲吗?来这里有何贵干?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