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他给裹巴成了个粽子给拦腰拎起,抓过一边那看好戏的皇帝陛下的爪子,在许清尘的后背处的某几个穴道戳了一戳。
紧接着,哇的一声,许清尘似是遭受不住了一般,朝外喷出血来,这让边上懵里懵逼看着他所作所为的秋诚,脸都扭曲了。
“该死的!你这是在干什么!”
“别吵。”
被秋诚那吼叫的嗓音给刺激的耳朵都嗡嗡响的‘司将军’,伸手挠了一把,瞅着他。
“胎里带的寒毒,驱出来就好了。”
???
被当成工具用的皇帝陛下,听到这话,嘴角抽了一抽,瞟他一眼,磨了磨牙。
“你自己不会弄?抓我手干什么?”
ii
“哦,我控制不住力道,怕把他戳死,你力道不重,戳不死。”
一本正经解释的‘司将军’,让众人的神情齐齐一抽,亦把皇帝陛下都给气笑了。
“你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自然是夸了。”
‘司将军’瞟他一眼,拎着许清尘的手,随意的抖了抖,继续抓着皇帝陛下的爪子,在他身上戳了几戳,然后,把许清尘塞到秋诚怀里,拍了拍手。
“呐,带回去养养就好了。”
这般说着,无视了众人那稀奇古怪的神情,抬脚走出了青楼,只是在快要跨出青楼大门之时,他沉吟了下,扭头,看向神色似是快要晕厥过去的魂灯,歪了歪头,询问道ii
“唔,两次弄坏你衣服的事,着实不是有意的,所以,嗯,做为补偿,回头你若是有什么心愿,或者愿望的话,便来找我吧,只要是不违规操作的,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这话一落,他便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了,甚至还把皇帝陛下也给扔在了青楼里,直让皇帝陛下恨恨跺脚磨牙。
“封琅!你个混蛋!对个外人这么好?对我却这么恶劣?良心呢?喂狗了!?”
“喂你了。”
走远了的青年,声音懒懒的传来,却让众人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亦让皇帝陛下脸色青青白白。
这个王八蛋!
他说喂狗!
那个王八蛋却说喂他?ii
这换个意思,岂不就是骂他是狗吧?
你瞅瞅,这哪里是一国大将所能说出来的话?干出来的事儿?!
被气到跳脚的皇帝陛下,铁青着脸回宫,势必要跟‘司将军’绝交一段时间,让他深切的,清醒的认知到,身为一个臣子该对皇帝陛下做的事!
然,他这么单方面的自闭绝交,却让‘司将军’彻底的清闲了,每日睡到自然醒,醒了之后便软在塌上,想怎么翻身就怎么翻身,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完完全全的悠闲到极点。
让身为将军将的下人们,都有点儿看不过眼了。
呃,说实在的,他们家将军,貌似,可能,大概,忒懒了点儿?
自从被皇帝陛下抓走之后的小半个月里,竟然连窝都没挪动一下?可见这是懒到何种程度了?ii
而,就在‘司将军’美哉美哉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时,下人前来禀报,说是许大人,秋大人,许公子,许小姐,秋公子前来拜访。
这让‘司将军’眨眨眼,轻唔一声,想来魂灯是好了,所以这些人过来道谢的吧?
于是,好不容易从软榻里爬起来的‘司将军’伸了个懒腰,发也不束,衣服也不换,就那么一身青衣,踢踏着一又木屐,摇摇晃晃的朝府内的会客厅走去。
一进会客厅,几人的呼吸便是一窒。
似是完全没想到,那位在边关赫赫有名,让敌人闻风丧胆,甚至打胜了一场又一场奇仗,在皇帝陛下面前毫无尊卑可言——
乃至嘴巴很毒很损,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