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个臭小子早晚会发现你的好。”
“徐夫人…
…”纪婉仪有些尴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徐氏朝她善意地笑了笑,而后,拿出侯夫人的气度看向纪玄宇,说“纪二公子,关于这门亲事,我承认,是我家景凉有错在先,不过我谢家也曾诚心补救,相信除了谢家之外,也少有几家能开出这样的条件来。纪二公子如果继续紧扒着以前的旧事不放,到时候,也只是给谢纪两家,给婉仪徒添尴尬罢了。”
纪玄宇冷笑“哟,这么说来,反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
徐氏嗤了一声,道“是对是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门亲事只要还继续下去,咱们两家就不可能断交,纪二公子若是不想以后见面太尴尬,还是转变一下心态为好。”
说完,又对孟氏道“既然纪二公子心有不满,那这声亲家我便先不叫了,孟夫人,节礼已送,我就先回去了。”
“徐夫人且慢。”纪玄宇叫住她,“我想徐夫人似乎弄错了一件事。若论态度转变,似乎不应该是我们转变,而是令公子吧?谢小侯爷若是无法真心实意,我们作为婉仪的亲人,又如何能放心将她嫁进谢家去?”
徐氏脸黑如锅底,眉头深皱,耐着性子道“纪二公子放心,这件事,我谢家一定会给纪家一个交代!”说罢,徐氏甩手走人。
作为家主夫人的孟氏和纪婉仪等人自然不能干坐着不动弹。
好歹陪着徐氏将她送走以后,孟氏等人回到屋里,一个沉默着喝茶,一个忧心忡忡,一个看不出情绪来。
喝茶的是孟氏,看不出情绪的是纪玄清,忧心忡忡的,自然就是纪婉仪了。
“人已经走了?”纪玄宇大大咧咧的问。
“走了!”纪婉仪没好气的抱怨,“二哥,你也真是的,人家亲自过来送过节礼,你倒好,你可真是……你气死我了!”
“我说三儿,你这还没嫁过去呢,怎么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纪玄宇颇为心痛状,“你太让我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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