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息怒!”冲玄面色又放和缓,说罢,一转头看向黄深“黄师,究竟怎么回事?秦宗师为何发如此大怒?”
“师兄这话,我也正纳闷,出了这么大事,我哪里有时间去招惹他?谁知他是吃错了什么药?”已经到了这一步,黄深自是不会承认。
秦泰之又要暴起,冲玄却先一步稳住他,大声道“秦兄,冲玄知你为人,定是有事,你且说来,究竟为何?”
秦泰之死死盯着黄深,终于还是深吸口气,慢慢冷静下来道“师兄恐怕还不知道,昨日竹叶门对付杜鹃一事,我黄庭府上下,竟无一人知情!”
“嗯?”冲玄一愣,又看了一眼同样沉着脸的黄深,再次回头看向秦泰之,皱眉道“秦兄说不知情是何意?”
说到这里,他又一顿,问道“秦兄莫非是责怪竹叶门行事莽撞,以致出了这事?”
很明显,他误会了,以为秦泰之是责怪竹叶门此行,让他们也牵连进去,怨竹叶门擅自做主与明王府动手了。
却不想秦泰之冷笑一声“师兄何不问问这黄深,昨日他们与明王府动手之前,他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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