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达尔贝宠溺地说着,看着眼前小家伙紧握的拳头,示意陆卉儿去看,“你看,他的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多可爱。”
“小孩子出生都是这样的,这样会令他们觉得安全。”一旁的安琪拉笑着说道,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当年初为人母的她,也和这对年轻的父母一样欣喜若狂。
陆少华跟着点头,“是啊,卉儿当年刚出生时也是这么的可爱,一转眼都有了自己的宝贝,时间过得可真快。卉儿,你们还是快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陆卉儿看向达尔贝,“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只要是你起的,我都喜欢。”达尔贝眼里盛满似海柔情,将起名的事情全权交给陆卉儿。
陆卉儿也不推辞,稍微想了下,有些感触道,“那就叫平顺,怎么样?我希望他能够平安顺遂的长大,一生喜乐无忧。”
“平顺?嗯,是个好名字。”达尔贝赞赏地点头,伸出手指轻点向男婴紧握的小拳头,“平顺,你喜欢这个名字么?”
谁也没想到,就在达尔贝的手刚碰触到平顺时,他紧握的小拳头突然打开,手心里发出道耀眼的红光。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到了,齐刷刷看向发出红光的地方,这才看到在平顺的右手手掌上,赫然躺着一块月牙形的红色玉石。
“这是什么?”达尔贝惊讶地用手指捏起那枚小小的玉石,仔细看了起来。
那枚月牙形的玉石只有小手指肚那枚大,外形流畅,通体血红,里面似乎有殷红的鲜血在流动似得。
陆卉儿怔怔看着那枚小小的玉石,突然想起猝死在自己面前的巫师艾布特,惊讶地倒抽了一口冷气,“血玉,这是血玉!”
“什么?”达尔贝有些不明白地看向陆卉儿,“宝贝,你怎么知道这块是血玉?”
陆卉儿将自己之前遇到艾布特的事情娓娓道来,说完时语气已经有几分哽咽,“当时艾布特大师就说过,我已经得到了能让你醒来的法宝,而他也将会因为泄露天机受到天谴。当时我还以为他在骗我。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我的央求,或许大师就不会突然猝死。”
当时她在那间茅草屋里曾经喝了一杯奇怪的红色茶水,没等凑近那些茶水就主动入喉。
现在想起来,平顺手里之所以会握着这枚通体血红的玉石,肯定是因为那杯茶水的原因!
陆卉儿心里自责不已,总觉得是自己害死了艾布特。
听完陆卉儿的讲述,达尔贝才知道在自己陷入昏迷的这段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他生性凉薄,对什么都不在意,心里唯一记挂的,唯有陆卉儿的安危。
对于艾布特的猝死,达尔贝只是稍稍哀叹了声,心里想的最多的,是对陆卉儿的疼惜。
他无法想象,当时已经怀着七个月身孕的她,是怎么坚持走完那七八里崎岖的山路的。
如果不是那趟艰难跋涉的旅程,她肯定不会突然早产的!
“宝贝,不要难过,我会命人为艾布特巫师举行宏大的葬礼的。”达尔贝说着将那枚血玉收进手心,却陡然觉得一阵灼热。
他惊讶地将血玉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这枚血玉居然有温度?明明刚才我捏着还是好好的。”
陆卉儿轻轻摇头,“我也不清楚,艾布特大师当时告诉过我,说这枚血玉是能够克制古德公爵的唯一法宝。”
达尔贝心里一动,认真问向陆卉儿,“艾布特还说了什么?”
陆卉儿仔细想了下,却再没想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好像没有了,不过洛克是艾布特大师的徒弟,他应该知道里面的内情。”
“洛克?”如果不是听陆卉儿说起,达尔贝还真不知道洛克居然是艾布特的徒弟。
他暗暗记下这档子事,没再继续说起艾布特,而是轻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