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去。若随便找个人顶替,很容易就会怀疑到北漓使团的头上,风险太大不合算。”
“幽南会是主谋吗?”月瑾犹豫着说出口。
苏念摇摇头“应当不是,若她真是主谋,拿到《天泽志》后就该离开了。”
“说的也是……”月瑾声音越来越低,突然一拍脑袋道,“不对,他们是冲寒酥帝位来的!”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萧永清蹙起眉头,道“为何如此确定?”
“那天幽南和我说,未来寒酥皇帝要流着北漓的血脉。”
“呵,荒谬。”萧永清冷笑了声,放在桌上的手猛地攥紧了,“明面上挟天子以令诸侯,背地里用蛊毒镇压,可真打的一手好算盘。”
“既然基本确定对方的目的,那接下来就是解决他们的时候了。”淮醉有些跃跃欲试,“谢谢居然有些激动呢。”
“我们在明,敌在暗,小心为妙。”萧永清提醒道。
淮醉大大咧咧地拍拍萧永清肩膀道“白尘啊,你知道你这个人现在最大的毛病在哪不?”
萧永清推开他的手“说。”
“顾虑太多。”
萧永清没反驳,他知道淮醉说的是实话。
自登上太子之位以来,他便一改往前天不怕地不怕的状态,时刻小心谨慎,生怕出了什么差池。
有时为了所谓的大局,竟开始和稀泥,那颗锄奸惩恶的赤子之心也不知丢在何处蒙尘。
“当然,我不是说谨慎不好啊。”淮醉抑扬顿挫地说着,“只是人家都上门找麻烦了,你还闷不吭声,那不就是在自找苦吃。”
萧永清轻笑起来,对淮醉抱了抱拳,说“多谢淮兄提点。”
“还有你弟妹。”淮醉转向苏念道,“有这么灵光的脑子,还有强大的靠山,你怕什么啊?”
苏念低垂眼眸“只是我的身份……”
“心态要放平,莫让别人的话影响你。嘴碎的人那么多,管他们还不如考虑喝什么酒。”
“我……会考虑的,多谢淮公子。”
淮醉的目光落在月瑾身上,摸了摸自己下巴,道“我其实蛮佩服你的,和北漓说断就断。”
“他们没把我当自己人,我又何必亏待自己呢。”月瑾抿嘴苦笑。
“那你在某些方面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