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摇了摇头,“这世上,有何人是被牵进去的吗?其实,都是自己一步步的走进去的。但讲无妨。”合周先告了罪,才讲出。
全都听完,连无忧也吓了一跳。这一计当中,果然许多牵扯连绊,让国舅上钩的办法,简直形同于让大公主先行跳进火坑引诱。
鸣棋,善修,云著,三人谈话继续深入。
“世子不是说,太子他们,打定主意,也会来抢这批珍宝吗?我们该让他们与蔡单志直接大打出手才对呀,但很明显,他们打的,也是同样的主意,必然也要等我们先与蔡单志大打出手,这个又要如何破。“云著问完觉得自己的问题,真的是有的放矢亟待解决。
“这一点嘛,怎么个破法,世子去瞧了就知道了,其中很多的安排应有尽有。”鸣棋答的一脸坦然。
云著一听说让他也去,马上起身就要走开,被鸣棋拦下,“世子暂且留步?难道没发现我对世子的回答中,有自相矛盾的地方吗?”
云著想了想,“因为世子的回答整体都很矛盾,所以并不好,就某一点个别疑问。”
鸣棋,“刚刚那般想法中没有给太子空出出没缝隙来,不太合理,显然,是不知道他也打珍宝主意时的应对之策,现下既然知道他有了这份心思,也要来夺珍宝的话,这件事就得从源头上应对。”
云著现出一脸感兴趣的表情,“那你说出来听听。”
鸣棋一笑,“听了就算入伙。”
云著奇道,“听了一半又后悔了,该怎么办?”
鸣棋将茶盏扣严,“那就只好二比一,杀人灭口。”
云著扭回头冲着半天未开口的善修一笑,“我倒没有什么,关键是要看善修世子是要站在哪一边,比如这二比一当中,是我与善修世子做了一堆,世子又要如何强人所难?”
鸣棋警告的嗽一声,“嗯,那个,我忘了告诉你,你已经是向我门中泼进来的水了。修世子他不大喜欢二嫁之心。你可以早断了那念想。”
云著马上一副笑脸向善修,“我初寻情投意合队友时,以为这世上只有他一个男人堪称极品。现下早已后悔多年。”
鸣棋冲着善修稳稳一笑,已经将云著的话打断,“看来有些事不得不说的清楚,昨日他还同我一起骗了焕成打赌,赌赢了十两银子。”
云著咬咬牙,“鸣棋世子就是爱出卖人,急了的时候连自己都出卖,真是天生酷爱不择手段。”
善修配合着他的话,干笑了两声,“那个赌资还回来吧!”
云著将身子转了个方向,也向鸣棋伸手要钱,边伸手边道,“你一个富可敌国的世子,却骗一个实诚人的十两银子。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鸣棋摸出自己身上带的银子,连带在云著腰间一摸,“不做无义之事,何遣有涯之生。”
善修接过去揣好,向鸣棋扫了一眼,“你们神机营中,那些五短身材,专用来横扫敌阵马腿的弯刀小霹雳火们,当真能以最快的速度,推走那些珍宝箱子吗?要知道,那个数量可称得上庞大。”
云著抬手捂住嘴巴,“你的那些招牌手下,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帝都大街之上往来运送箱子,想来,第二天连爪哇国都得知道,是你,劫了那些珍宝去?”
鸣棋一脸的游刃有余表情,“这些人的个子生得小的好处,就是可以无比迅速的返老还童,不过是两百身童装,大红发绳等物,就可以让他们瞬间改头换面,重归少年。明天是一年一度的锄禾节,本就会有童男童女,在大街之上行经,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的习俗,他们装扮成童男出现,并不会乍眼。至于如何神速带走珍宝,神机营早有一批皇上要安在宫中舞娘舞鞋之上的小轮打造完成,先暂时安在这些珍宝车上吧!”
云著听了赞同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