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刚刚九皇子都已经那么确定了,就说明,他早就已经准备了一个,绝对不会有差错的办法!”鸣棋的声音慢慢低下去,又重新陷入了沉思。
云著眨了眨眼,“我这就派人去盯住他,看他到底要耍什么样的手段。”
鸣棋轻扣茶盏边缘,“那些手段,不会是他要亲自表演的东西!而且,估计早就已经上演了。不过,只要稍稍看看他的表情,就能够推测出,这次的表演质量会很好。之前,也失误过太多次了!这次,既然不打算拽着藏着,应该是有必胜的把握。”
“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吗?”
“当然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不过,之前,皇后还在我与九皇子之间犹豫,到底要与谁联手。现在的九皇子,为了能够说服皇上,一定会在皇上身上下很多的力气,那么,他的目光就会看向皇上,在这个时候我只要到皇后身边指出这件事再陪着那位皇后娘娘,站在远处,好好的观察一下来来往往的九皇子的身影,那么你想想,皇后会想到什么。从前的任一时刻,她都没有让一位皇子,能够在脱离她的目光之下,走近皇上一步。我们要打听九皇子到底是要做什么的想法皇后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得由我亲自前去,才能够挑拨好好这个是非。哎,最近总是这样,身心俱疲,还想着要不要,干脆不顾这些,直接去沙漠放个羊……”鸣棋边揉着自己的肩膀,边微微挑起目光看向有一半走神的云著。这家伙到了这时候还有一半的心思在想云罗,或许自己虽然那么不愿意,但也要,抽出一点时间,想想到底要怎么样棒打鸳鸯。即使不是要永远的打开这对鸳鸯,也应该在必然的时刻让他们暂时分离。
此时的云著脑海中,一半是云罗的哀戚,一半是九皇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所以,鸣棋的话,是很久之后才反映在他脑海之中的。如果真的是像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对就应该是这样的,九皇子最大的敌人,绝对是当今的皇后。自己刚刚真的是疏忽了这一点。大家都是盘旋在蜘蛛网上的罗丝,每一个人,都可以轻松的羁绊另一个人的脚步。他抬起目光,“可是我之前我的那个伤,不是被世子花钱说成是为了守护宫殿,与飞贼搏斗造成的吗?听说,被描绘的很严重,但是现在,蓦然痊愈……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云著这提问与鸣棋现在心中思考的问题,一瞬重合,“这确实是个比较难解的扣儿,不过,也正是因为有这个问题的存在,才能够看出,九皇子的那个办法有多惊艳。让即使即使,以受了重伤的你,为蓝本,也能够说服皇上委你以重任……”
“万一,他失败……”
“不会有那种情况出现的。我猜这件事也许会跟天意有点关系!”
云著一脸怀疑,“这怎么可能,那个国师虽然是之前被他带进来的,不过之后,被世子妃收买,差点就害他身陷囹圄才是会让他永远痛恨的事实。九皇子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健忘的人。更何况是一个让他吃了大亏的人。一直都没有报复,应该是没有那个时间,但是想让他重新,再利用那个人,无论是他,还是国师自己,都会觉得很难再拉成那个手吧。明明是在之前连手指都掰断了的关系!”
鸣棋摇了摇头,“九皇子是一个思想很变通的人。为了达到眼前的目的。会暂时放弃从前的争议,哪怕那个争议,在他心中,时时刻刻山鸣海啸,他还是能够暂时放下来。你也不看看,他,走到我面前的脚步有多从容,这还不算什么?走到皇后面前的脚步,简直堪称优雅。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拥有强大的隐忍功力。说到这一点,其实他还要感谢皇后,这么多年来,用血淋淋的事实磨练于他。国师最近关于天象之类的,并没有太多建树。估计都有点考虑,要脚底抹油逃走了,这个时候伸出手的九皇子看在他眼中会是多么粗大的救命稻草啊!他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搭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