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破它!
用“心”。
用“识”。
用“力”。
如果“心”、“识”、“力”全都用上还是不够,那就继续潜心慢慢地修行,等待够的那一天。
“同辉,我们两个都会参加不久后的道诗会,不过届时是主事的身份,没法自己下场。”徐亦山笑呵呵地说道,“不如今天,我们就来先行一下,也来个道诗题拟如何?”
“好啊,请师兄指教!”许同辉双手抱拳,躬身正容说道。
以他和徐亦山之间的巨大阶位之差,在很多方面,肯定都是无法相比的。
这个道诗上就是如此,“竞比”还没开始,其实就已经结束了,绝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徐亦山也不可能有任何的相让,那样不但是侮辱自身,同样也是侮辱了他,所以今天,他迎来的必然会是一场惨败!真实地对应着他的人阶和徐亦山之间的地阶的差距。
但那又如何呢?
这种时候,他代表的不止是自己,还有少爷。
必须迎战!
败可以,惨败也可以,但必须聚集最大的心力,交出他当下所能做到的最好的答卷!
这不止是应对徐亦山。
同时也是应对他自己。
而事后,这份考核,更需要少爷来印证!
应该说,此时此刻,徐亦山给了他一个评判自我的机会。
躬身为礼,起身之后,许同辉气势顿变,本来如同一座沉稳的山,现在却是变成了一把出鞘的剑。
徐亦山不敢轻视。
他是丝毫都不敢轻视!
确实,他比许同辉的阶位高,在修行道途上,远走了不知多少步。
其实不要说多少多少步,只远走了哪怕一步,也可能意味着不同的风景,不同的领略,更不用说还有人地两大阶之间那种根本性的极大差别。
甚至,都不用说修行了。
只是他比许同辉多活了一百多年的岁月,又坐镇城、郡,那许多的感受和经验,都完全不是许同辉可以相比的。
明明所有方面都是优势大握、尽握。
但徐亦山依然不敢有任何的轻视。
他真要轻视的话,都不用老师在这里,只他自己,就可以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面对一个那种地方出来的人,轻视?
你是真不知地有多厚、天有多高?
如果是这边的那些人有这样的行为或想法,可以理解,但发生在他身上,却绝对是不可原谅的。
当然了,徐亦山更不可能畏惧!
也还是这话,如果这般地优势大握、尽握,还能畏惧,那他徐亦山也不用混了,直接一头撞柱子上撞死算了,免得丢人现眼。
那种地方出来的又如何?
咱。
也不差啊!
徐亦山的提议本来其实只是想对许同辉作一个小小的试水,却不想接到的是许同辉这般的认真以待。
于是他也立刻,聚力起来。
倒不是什么气势全开,他要是气势全开的话,这整个郡城上空,恐怕都要风云陡变了。
但内里,此刻,他的精神提高到了和许同辉一样的专注。
这对“师兄弟”,就这样,迎来了相识以来第一次真正的碰撞。
来得突然。
却也似乎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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