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白爽领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白种男子走进来。
她笑着向小泽介绍,“这是我的朋友 ben。”
又对那个白种男人介绍赵良泽“这是我以前的同学rzhao。”
“赵先生您好。”那男人很有礼貌地伸出手。
赵良泽心里虽然很不是滋味儿,但还是伸出手,跟那男人握了一下。
n ben,过来坐。你来得正巧,我们有丰盛的晚餐。”白爽热情地招呼那白种男人坐下。
“唔!看上去真不错!”这男人很快自来熟,跟赵良泽闲聊起来。
赵良泽并没有阴世雄会说话,再加上心情不好,所以话不太多,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寒暄了几句。
白爽一个人笑盈盈地喝了一会儿酒,一只手搭在那男人的肩膀上,说“亲爱的,我有件事想问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蜜糖,只要你说,只要我有,我一定帮。”那男人将白爽的手拿过来,亲了一下手背。
赵良泽的眼睛里都快冒出火来了。
他举起酒杯,恨恨地一饮而尽。
白爽像没看见一样,凑到那男人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我朋友的亲戚放了一个保险箱在你们银行的地库里,可是他们忘了带凭据,你能帮帮忙,打开保险箱,让他们看一眼里面的东西吗?”
那男人惋惜地摇摇头,“不行啊,就算有凭据,没有钥匙也打不开保险箱,因为我们这里并没有钥匙。”
为了安全性着想,地库六层的保险箱实行的是完全销毁政策,也就是说,如果到期客户不来赎回,保险箱里面的东西将会被销毁,不会被拿出来由银行所有。
这里的租金比上面几层要贵,这也是原因之一。
“没有钥匙啊?我们也没有。”白爽眨了眨眼,“那要不你就让我们进去看一看保险箱?只看保险箱,对着保险箱拍张照片,然后回去找那个亲戚辨认一下?看他能不能想起来钥匙放哪儿了?”
“这样啊,倒是可以考虑。不过……”那白种男人瞥了赵良泽一眼,“这件事我一个人不能做主,还要跟好几个同事知会一声……”
这是明目张胆在索贿了。
赵良泽在心里冷笑,面上摆出一副“我懂”的样子,似笑非笑地看向白爽。
不是说在追你吗?怎么还向你要钱?
白爽脸上有些过不去,撇了撇嘴,说“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这是两码事。”说着,她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张支票递了过去,“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感谢你帮了我们这个大忙。”
那白种男人动作优雅地将支票放入自己西装里面的暗兜里,若无其事地笑着,依然风度翩翩,谈笑风生。
三个人的晚餐,只听见白爽和那白种男人不断交谈轻笑的声音。
赵良泽开始还插几句嘴,后来就完全不说话了,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可惜这些只是啤酒,喝再多也醉不了,倒是撑得他的肚子不舒服,往洗手间跑了好几趟。
……
顾念之睡了一觉起来,看时间已经是傍晚六点左右。
她起身去浴室洗脸,换了身衣服出来去找东西吃。
猛地看见白爽和一个陌生的白种男人在餐厅里打情骂俏,顾念之忙停下脚步,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们,又看了看周围。
没错,她还在自己的酒店房间里,这不是做梦吧?
顾念之又使劲儿眨了眨眼。
白爽看见顾念之的样子,笑了起来,朝她招手“念之,过来吃晚饭。刚才没看见你,还以为你不在呢。”
坐在白爽身边的白种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精光。
这就是他们的大头目一心想要掳走的顾念之?!
他握着刀叉的手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