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前突然转让了所有的合伙人权益。”
一年多前,也就是何之初回到对面世界的那个时间点。
路近仔细查着这个律所的资料,一边说“四年前创办的时候是外资律所,很多国内业务不能办。一年多前转让给华夏国人,从外资被华资律所,拥有了和国内律所同样的执业权利。”
“这一年来发展迅猛,分所开遍了整个华北区域。直追四大律所里面已经掉到最后一位的jd律师事务所。”
最后下了结论“这个购买了君临律所的老板,比何之初会赚钱。”
路远没想到路近得出的是这个结论,看了他一会儿,才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说“何少的心思本来就不在做生意方面。他在这边也开一个律所,不过是为了找寻念之,行动方便。”
路近哼了一声,“算他识相。”又发牢骚“——其实如果不是何承坚那老顽固一直追杀我,念之早就跟何之初结婚了,说不定现在孩子都好几个了。”
路远头疼不已,“路教授,你要为人师表。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跟她同母异父的亲哥哥结婚。”
“怎么就不能了?!又不会生出基因有问题的孩子!”路近不依不饶继续抬杠。
“这不是基因问题,这是伦理问题。”路远只好再一次解释,“我们不是生活在真空。就算念之和何之初不介意,两人的孩子呢?等孩子长大,知道真相,会怎么想?”
路近继续瞪他,“怎么想?有我这个万能外祖父在,难道还怕别人欺负他们?!”
“总之何之初就是更适合念之!”
路远明白过来,摇了摇头,“你就是看绍恒不顺眼,是不是?”
路近也未必多看得上何之初,可跟霍绍恒比起来,路近这时又觉得何之初对顾念之更好。
“不是我看不看得顺眼,而是你家霍少就没有把我姑娘放在心上!”路近继续不满,梗着脖子说“如果是何少,遇到郭惠宁这种人,早就从头到脚收拾得渣都不剩!——还轮到她一再跳脚,继续找死?!”
说白了,就是不爽霍绍恒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反击网络谣言,维护顾念之。
路远叹了口气,努力跟路近解释“……绍恒在那边的时候,身份是苏联克格勃的远东王牌,不用遵守华夏的法律,行动更加自由。”
“可是在这边,他是华夏军人,又是在国内行动严重受到限制的特别行动司大总领,不可能和那边时间的苏联克格勃一样,想怎样就怎样的。”
路近却摆出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架势,将左右耳朵打通了,让路远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断抱怨霍绍恒“……还说跟我女儿结婚了,就没人会欺负她……”
“我看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照他的做法,他跟我女儿结婚了,会更要求我女儿委曲求全,什么以大局为重……呸!我姑娘就是大局!”
“他不能以我姑娘为重,他就是没有大局观!”
路远跟霍绍恒有过商议,在他看来,暂时忍耐是正常的,哪能跟路近一样,简直就是属爆竹的,动不动就炸了。
路近却越说越激动,拿起手机就给霍绍恒打了过去。
对面响了两声,霍绍恒的手机接通了“……教授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
彬彬有礼的问话,连他的姓都没有提。
路近最喜欢猜谜了。
一听霍绍恒这样说话,马上反应过来,“你在外面执行任务?不方便说话?”
霍绍恒好像答非所问,说“这里是君临律师事务所,我们接到朝阳群众举报,说这里最近进出的外籍人士比较多,他们怀疑这里有间谍。”
路近瞠目结舌“……可可可是,这里已经是全华资的律所!不再是外资律所!而且有外籍人士进出就是有间谍?!逻辑呢?常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