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选举这种机制,不能说最好,但议员作为民意代表,除了选举,别无他法。”
路近点了点头,“说重点,我知道选举是怎么回事,也知道民意代表,这是念之需要考虑的,可是这跟我有关吗?”
宋锦宁继续提醒他,“您是念之的亲生父亲,当她真的出来竞选的时候,她的出身来历身份背景都会被大众知晓,如果您得罪人太多了,被人知道她是您的亲生女儿,您说那些人会不会出来兴风作浪,给念之制造障碍?”
路近顿时愤怒起来,两手在办公桌上狠拍了一下,“谁敢?!谁给我姑娘制造障碍,我就教他做人!”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管是搅浑水还是传谣言,你让那些人试试!我不掀翻那些人的家底,我就……跟我姑娘脱离父女关系!”
宋锦宁“……”
看来是来真的了,连“脱离父女关系”都说出来了。
宋锦宁一瞬间对路近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一个这么无私疼爱自己女儿的人,又是众人难以企及的天才科学家,这种人,才是真正的人中龙凤!
她有些后悔自己用这种话说服路近,忙诚恳地说“路教授,是我想错了,我不该这么说,请您原谅。”
宋锦宁没有什么偶像包袱,该道歉就道歉,从来不含糊,也没什么面子观念。
路近对她尤其欣赏这一点。
虽然在路近看来,宋锦宁的智商还是够不上顶级,但比一般聪明人高出太多倍了。
而且宋锦宁从来不忌讳主动道歉,这是路近做不到的。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除非面对的是念之,那是另外一回事。
路近心里,亲疏远近其实分得很清楚。
“宋所长太客气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以后会注意,不过我确实不会被别人激一下就把自己的老底都抖出来。”
路近摊了摊手,“您别忘了,我父亲是顶级的心理学家,擅长催眠。我这方面没他厉害,但也学了点皮毛。”
“察言观色是心理学的入门课程,我都懂,只是不想用。”
路近翻了半个白眼,“就是看懂了,才觉得无稽无聊。”
宋锦宁抿唇笑着,打开电脑开始给路近申请个人实验室,一边问“那您要是做了我们高能物理所的首席科学家,有了自己的实验室,还需要助手吗?有些实验,您不能一个人做吧?”
“实验室苦力是要几个的。”路近掰着指头数,“要力气大,能搬搬抬抬,还有嘴紧,油嘴滑舌的社交花蝴蝶是不能要的,不仅不能要,只要靠近我实验室三米之内就要被激光击落。”
宋锦宁“……”
她是不是出了个馊主意!
可是看路近兴致勃勃地算计他的个人实验室要什么器材,收什么样的“苦力”,她又忍住了。
这才是最适合路近的研究方式,宋锦宁不想勉强路近去做那些浪费时间的事。
两人商量好了,就开始谈要上马的研究项目。
路近说“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自己的民用项目,不会给你们高能物理所。那些是要给路老大的。他是给我挣钱的人,要是那些专利不给他挣钱,他就会撂挑子不给我和念之做饭了。”
宋锦宁“……”
她幽幽地说“……路总也给我做饭……”
路近狡黠地眨了眨眼,脸上还是一派执拗,“我跟路老大认识这么多年,知道他这个坏习惯,凡是看见喜欢的女子,都会主动给人做饭。其实何必呢,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又不是喜欢厨子。”
宋锦宁心里很不舒服,立刻说“路总会做饭是优点,怎么就成厨子了?你这么说,对得起路总这些年给你做的饭吗?”
还特别好吃……
路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