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张松还是没有看透席应真,或者说是他没有把所有的底底都交代给公孙屠。寻常的法器大术士或许真的不放在眼里,不过这件天上地下的第一法器,就连徐福那样的大方师也要派出自己的绅士亲自看守。如果不是担心帝崩在海上遗落,那位大方师出海的时侯已经直接带着走了。
最后说起来,归不归、张松没有一个好人,席应真各打五十大板。每人都给了一个小嘴巴,帝崩充公已经就姓席了。原本他就是除了徐福之外的第一修士,现在有了这件传说中的法器,术法第一还是徐福莫属,不过真动手的话已经和术法高低没有什么关系了。
因为这座洞府已经暴露在神只的面前,为了确保小任叁的安全。席应真带着的张松要在这里等到吴勉、归不归他们找好新的洞府之后,才可以放心的离开。不过天下虽大,像这样隐秘又方便的洞府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得到的。虽然之前小小的闹了一下,不过三天之后这些人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该吃就吃该睡就睡的什么都没有耽误。
席应真也不像仿制帝崩,老子手里抓着一件就可以了。再仿制一件流传出去的话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拿着另外一件帝崩来轰自己?这一下原本信心满满的公孙屠便坐蜡了,他哭丧着脸去找归不归、张松,让他们俩去劝说大术士。当初你们俩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不让我仿制了,你们俩要把事情说清楚,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对公孙屠,归不归完全不搭理他,你和张松一起来坑老人家我,还要我老人家给你想办法?呸!做你奶奶的梦去吧……
张松心里虽然隐约有一点亏欠公孙屠,不过现在他设计席应真在前,这个时侯怎么还敢去招惹自己这位昔日的老师尊?但是可能是心宽体胖的人都好说话,趁着没人的时侯,张松给公孙屠想了一个办法。他用棒槌一样的手指头指着那个守在席应真身边,整天嘻嘻哈哈的人参娃娃说道“看见了它没有?这世上如果还有能说动大术士的人,一定就数这个人参娃娃莫属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说动这个小娃娃,大术士还有松口的可能。毕竟有没有那件法器他也是陆地术法第一人,应真先生并没有那么看重法器。”
张松的话让公孙屠听在了心里,原本他比这个胖子要早认识这人参娃娃。不过当时的公孙屠的心思完全不在小任叁的身上,虽然知道它和大术士席应真以父子相称,实在没有想到会好到何种程度。
当下公孙屠开始打了人参娃娃的主意,知道这个小家伙贪酒好色之后,便时不时的出去一趟,回来的时侯都会都在两坛和小任叁口味的上好美酒。一来二去的这一人一妖的感情也好了起来,在小任叁眼里,这个年纪看着不小的方士真是越来越顺眼了。人参娃娃也拍这胸脯打了保票“现在老头儿天天抱着帝崩睡觉,等着再过几天他过了新鲜劲的,我们人参过去给你拿过来,不就是一个破铜疙瘩吗?山下娼馆的小姐姐他舍不得送人,一件破法器我们人参就给他做主了。”
有了小任叁的保票,公孙屠便如释重负一般。当天一大清早就出了洞府,说他早年看着一大户人家窖藏了不少的美酒。算着也有二百多年了,现在回去看看能不能给小任叁弄回来两坛尝尝鲜。
不过公孙屠这一离开,三天都没有在回来。按着他的术法,最晚大半天也应该回来了。小任叁还在等着二百多年的美酒解馋,当下开始撺掇着众人下山去寻找。
公孙屠怎么说也叫方士,虽然他的术法一般,不过仗着自己炼制的法器犀利,一般的修士远不是公孙屠的对手。不过三天未归,加上前些日子张松将洞府的位置泄露给了谷元秋、伊秧。担心这个方士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不好向徐福交代,归不归也开始撺掇着席应真一起出去看看,公孙屠到那里浪去了。
席应真本来就是个闲不住的,在洞府待了这么多天索性借着这个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