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爽。
懒洋洋的应了金锋一声,指指一米多长的大钻机“会用不?”
“那这块大石头打掉。”
金锋嗯了一声,提起打钻机上了大石头轰隆隆开动,狠狠的打了起来。
廖冠蘅叼着烟跟其他几个人各自负责一块大山石,狠狠的打着,眼神却是有意无意的望着金锋,眼睛里带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把金锋当做是眼中钉肉中刺一般。
尤其是那个小少年,对金锋尤为怨恨。
很快到了中饭饭点,廖冠蘅收工以后却是故意不叫金锋,带着自己的儿子和手下去了食堂。
金锋倒也不介意,跟随其他人先吃了饭回到工地上躺着休息。
廖冠蘅的儿子独自一个人躺在简易的床上玩着农药。
而廖冠蘅几个人根本不跟金锋说话,凑在一块嘀嘀咕咕,对金锋根本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这是欺生。在全世界每一个角落都是存在的。
下午一点半开工,巨大的手提大钻机轰轰隆隆开起来,整个工地烟尘弥漫,声音巨响。
金锋的工作则换成了收拾地上的碎石碎渣运到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