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 仿佛这只手已经不属于自己。 王晓歆的手握得很紧很紧,金锋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那苍白冰冷的素手掰开。 扔掉那烟蒂,金锋握着王晓歆的手,烫伤的药膏不要钱往下倒。 “喝酒伤肝。你本来肝就不好。以后不准再喝酒。我送你回去。” 眼前的这个冷傲冰山的长缨头子又喝酒了。 好像这一次比春之都那一次还喝得多。 但是,这一次的王晓歆却是一点都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