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还不错,偏偏放任阿拉里克家族坐大,也不采取任何制衡的举措,甚至还向那私生子借了不少钱。”老人一边说一边摇头,“真的,男爵,我劝你赶紧把这位王储交出去弃暗投明,格雷戈里四世取胜的机会非常渺茫。”
普鲁托尔没吭声,大概是年幼时跟赫菲斯托相处过一段时间的缘故,他多少了解芬布雷工匠长那偏激的脾性,所以不去计较那无礼的言辞,只是看向埃修。
“很遗憾,”埃修说,“这条路走不通。”
“随你,反正你是伊斯摩罗拉的领主,就算你要将我们领向不归的深渊,我们也只能跟着不是?”老人耸了耸肩,“我会尽快安排构筑防御工事的具体事宜,但是时间紧迫,我只会采取最有效率的方案,所以——”
“我明白,您尽力就好。”
普鲁托尔刚走到门边,却又突然回头“对了,爵士。有个东西我想让你看看,老头子我花了大把功夫,终于是把原型做了出来。”老人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你肯定会满意的。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