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一个三岔路口停下。
冷风如刀,冷雨如针,湿透了的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让人说不出的难受。
她一边挥臂拭去鬓额的水珠串儿了,一边转动娇小的脑袋,借着微弱的闪电亮光,找上了路边的一株杉树。
她左右打量一下,灵敏地蹲伏下来,将手里的柯尔特,轻轻安放在路边一块石头上,然后抽出了一柄布满魔性花纹的匕首,
正要趋上前去做标记,忽地在眼角余光里,发现前方有个影子闪动着奔来。
她大吃一吓,连忙伏低身子,抄起石上的柯尔特,轻捷地躬腰抬腿,像一头机灵的幼兽一样,悄无声息地没入路边茂密的草丛,钻到一丛黄苦竹子后面,慢慢蹲下身来,警惕地盯着山路。
不一会儿,果然就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像幽灵一般摸了回来。
卢婷一下子就认出,这是个东洋鬼子。刚才,这家伙一直抬着担架,走在前头。许是察觉了什么,他竟然孤身摸了回来。
卢婷后怕不已。
这个东洋鬼子快步行来,一对眸子像鬼火一样,来来回回,四下打量,有时还蹲下身来,在路面上摸索检查。
又走了一阵,果然一个通向半岭壁上的路口,又见到了卢婷留下同样的路标。
又走了一阵,果然一个通向半岭壁上的路口,又见到了卢婷留下同样的路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