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撕破脸。
提及源帝,虞程大惊失色。连忙道:“宸主,家丑不可外扬,此事定然不能传了出去。”
虞峰也附和道:“是啊,若是陛下迁怒追究,怕是也要连累了宸主。”
“父亲,我自然是知道的。”虞昭看似是提醒,实则将虞瑶推到风口浪尖上。“可是卓姚姑姑也听见了。”
虞程心下慌乱,卓姚可谓是源帝身边心腹,自己必得做出忠君之态,疾步上前将跪在地上的虞瑶扯起,亲自掌嘴。“小畜生!大逆不道,早知如此你生下来我就该将你淹死,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自小娇生惯养,如何受过这般,虞瑶当即被打得口出鲜血,眼泪止不住,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大夫人膝行上前,想要拉住虞程。“老爷别打了,瑶儿受不住的。”又向卓姚哭喊道:“还请姑姑体谅我这做娘的心,我以后一定加强管教,如若再犯,我亲自将她压到您面前任你处置。”
一片苦心打动不了卓姚,冷笑一声开口:“方才听她所言,是大夫人教唆的,大夫人此刻如此包庇,奴婢不得不怀疑此言是真。”
若是如此她二人都有罪,虞峰连忙道:“母亲,她这罪饶不得啊。”
大夫人也反应过来,忍着心疼,畜力打在虞瑶身上。佯装愤怒。“为何满口谎话?我何曾教过你这些,今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忽有人来报,说太子殿下带着五殿下来了。乱作一团的人立刻整理仪容,跪下迎接。
楚子凯抱着楚子宜进来。“虞尚书家真热闹,在前厅就听到哭喊声了。”
秋风萧瑟,虞程只觉出了一身冷汗,忙赔礼道:“臣家里的丑事,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绕过众人,楚子凯直直往亭子里坐着的虞昭去,还没到她面前,怀中的楚子宜就探出身子想让她抱。
“五弟还认识你呢。”
虞昭无奈接过,看着这个张牙舞爪笑着的小怪物。“瘦了,不好看了。”
“可不是,总不愿吃饭,今日又闹。父皇说他与你投缘,于是让我带过来让你见见。”楚子凯说完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又压低声音:“不如借这机会演一出。”
“不想饶了他们。”虞昭小声回道。
“只委屈这一次。”楚子凯说完,见她不说话,便知她默认。吩咐卓姚交代事情来龙去脉。
卓姚交代完还不忘暗讽一句:“方才虞大小姐自称东宫女主人呢,不知太子是否知道这事?”
又像恍然一样:“去年厚着脸皮给太子殿下递铃铛的也是她吧,被退了还不知羞耻的痴心妄想吗?”
楚子凯看向虞昭,明明她没有笑,但不知为何自己能感觉得到她的愉悦。
虞程俯首道:“臣惶恐,许是小女倾慕太子殿下许久,今日疯魔了才说出这些大逆不道之言。还请殿下恕罪,不值污陛下清耳。”
“此言本王可当玩笑话不追究,但虞大小姐竟敢侮辱父皇,此罪本王不敢不报。”楚子凯语气公正无私,毫不留情的拒绝包庇。
虞程无法,求助的看着虞昭。
在心里打开源帝楚子凯给的戏本子,虞昭粉墨登场:“可否请太子殿下看在我的面子上,放我长姐一次。得今日教训,她以后不会犯了。”
楚子凯摇头拒绝:“宸娘娘既然是承父皇天恩之人,便该事事以父皇为尊,此刻还未入宫便有包庇之嫌,恐会与父皇离了心。”
“那不如太子殿下现在便去禀告。”虞昭把手中抱着的楚子宜递给楚子凯,像是情景重演,楚子宜当即又哭了,虞昭侧身不闻。“去叫陛下收了这天恩,以我的功劳抵我家的罪。”
楚子凯故作为难样。“这……宸娘……”立刻被虞昭打断。“连自己家人都护不住,这天恩也不过如此,此刻罚了他们,我又有何脸面入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