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奇珍异宝引不到她。只在乎自己能活着和爱吃的鱼。
那几只大狼狗看着虞昭手中空了,甩着尾巴围上去想蹭,虞昭手一缩。“坐下。”
当真听话的坐下了。
“这狗我摸的时候它差点咬我,你如何就让她这么听话的?”楚子凯语气有些不平。
“是吗?”虞昭看了看一直乖乖的几个狗子,一个个歪着大脑袋挺可爱。“来了朝晖宫一直很乖啊。”
后又随口道:“我不会笑,也说不来好话,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倒是挺招狗喜欢的。”
楚子凯觉得自己被骂了。内心复杂。
又听她道:“不过我确实也喜欢狗。”
楚子凯纠结了,内心复杂。
卓姚匆匆走上来递了一封信。“娘娘家书。”
后更明确的说了句“虞府来的。”
为了确保虞昭不会有异心,故与虞府来往的书信皆要过源帝或楚子凯的眼。所以虞昭也不避讳,拆了就看。
片刻后娥眉微挑,看着楚子凯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说了出来。“他想让我跟陛下说,给你安排个侧妃。你要不要?”
楚子凯不说话,用眼神询问她你觉得呢?
“那我去跟陛下商量,尽量把虞珠安排给你。”虞昭最烦猜别人的心思,拿着信就转身。
楚子凯连忙低声哎哎哎地叫住她。“别去,我何时说我要了。”
虞昭站住,转身思考道:“现在催过来了,总要给个回应,虞瑶我是懒得管的,但我曾答应过虞珠要给她寻个好的夫君,其实……”边说还边打量着楚子凯,似乎在考量这算不算得上个好夫君。
“我帮你办这事,”
她无论干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是一副正经样子,以至于楚子凯看不出来她是在开玩笑还是来真的,万一父皇为了笼络力量同意了,麻烦就更大了。于是病急乱投医指着那亭子:“我四弟,十八了,不说能力有多出众,绝对不是三心二意的纨绔。”
闻言虞昭转头远远望了一眼亭子中的楚子扬,看起来确实是一副温文尔雅样子,与旁边张扬的楚子睿形成对比。心想他应该不会骗人,于是点头:“劳烦殿下了,谢礼事成之时送到东宫。”说完过来接过楚子宜,去旁边看刚吐朵儿的腊梅。楚子凯在后松了一口气,听她提及谢礼,思考着半月后给她备何生辰礼。
这几日朝晖宫的人进进出出,都是来送贺礼的,卓姚清点得手都酸了。命妇小姐们想讨好后宫掌权人能理解,可与虞昭闹了不快的沈妃之子楚子睿,竟也送来一尊世间少有的鸡血石凤。楚子扬的礼物倒不是特别贵重,中规中矩符合礼数,可刘妃打听到,立刻又送来一柄玉如意,生怕他比楚子睿差了。
虞昭无心去看,吩咐清点后放入库房就是了。忽卓姚捧着一副画不知该如何处置,一副为难的样子。“娘娘,太子殿下这礼……”
“怎么了?”虞昭放下手中的书,走过去打开那副画。画的是一只猫,在湖边盯着游着的鱼。不得不说,画工拙劣,好似顽童涂鸦。虞昭回头看着墙上那副兰草图,暗自怀疑淑妃娘娘当日生产之时莫不是被人调换了儿子。
一旁站着的卓姚问她:“娘娘,这画可要收起来?”
若是收起来,极有可能再也不会想起,后世人今后无意看到,怕会笑话。
“挂上,挂在淑妃娘娘的画旁边。”虞昭发话,卓姚看着她似乎想确认真的假的。后又听她道:“让陛下看着乐一下也是好的。”
午膳时分朝晖宫果然传出了源帝爽朗的笑声。“太子像朕,她母妃脾气那样温婉的人,教朕父子二人作画时,常常都要气得摔笔。偏偏朕和太子都是自信的人,只会互相嫌弃,都意识不到自己水平有多差。”
笑过后看向虞昭。“你后日生辰,生辰宴上,恐又要和那些满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