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可以。”早就料到了,不过虞程为了自保,虞瑶母女两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我去见见虞程。”
忙把她按住,楚子凯道“不必如此急,待卓姚回来,让她好好看看你的伤。”
伤口确实疼得难受,听他如此说,虞昭应下,以休息之由将楚子凯请出了自己的营帐,闭目继续想着。
围场今晚依旧热闹,几人都不想将此事闹大,故一应的活动照常进行,此刻人们正围着一团团篝火分享着今日首猎得到的野物。虞程从源帝的营帐中出来,被骂得垂头丧气。本想回去收拾那两个愚蠢的女人,转念驻足,拐去了旁边虞昭的营帐。
听卓姚来报,虞昭只平静的吩咐着他进来。
“父亲坐吧,不必多礼了。”
虞程坐下,先是一脸关切问候几句,转而又故作语重心长道“今日那贱人对你图谋不轨确实不对,但娘娘不该如此莽撞,应先和臣商议,咱们自家的事,本不必让陛下知晓。”
话说得轻和,但里面怪罪的意思还是不难察觉,虞昭与他周旋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但父亲可知,大夫人恐没把虞府上下当做自家人了,包括父亲。”
闻言虞程惊愕的看着虞昭。“娘娘这话什么意思?”
虞昭慢慢答道“当日云昭容给五殿下投毒,是得了我与父亲会面时的交谈内容后仓促之举,两件事相差,不过两个时辰。试问府中谁有这个本事如此快将消息传出?”
自虞昭在源帝面前得脸,后又出了虞瑶口出狂言不敬圣上一事,为与虞昭示好。从那时起,自己也不屑大夫人母族势力了,对待她与虞瑶确实不如往常亲厚,有时甚至不如得虞昭看重的虞珠。大夫人确实有一段时间总是埋怨耍泼,不知为何又安静下来。
又想起省亲当日大夫人亲自上来奉茶,后退下,谁知她是否在暗处偷听。送虞昭走时,却不见了人影。如此一分析当即气得咬牙切齿。“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我不敢确认,本想今日等陛下走了抓个现形,不曾想还是没成功。”转而变成一副和他商议的语气。“父亲也别声张,若是陛下知晓,保不齐也会疑心父亲也有结党营私的干系。顺着她们的话应下,咱们暗中审问便是,务必保全虞府上下。”
这番话说到虞程的心坎上,好似明白了虞昭的苦心。好声好气的关心她几句,便告辞,怒气冲冲走向关押着虞瑶母子的地方。
跟着源帝楚子凯待了些日子,自己好似被他们同化了,怎越来越会唱戏了?看着虞程离去的背影,虞昭如是想到。
半夜子时传来消息,大夫人被罚杖责一百,驳了诰命之尊,不料还是自己吞了碳什么都不说。被连夜送回虞府幽禁。虞瑶被罚杖责三十,同被遣回幽禁。
杖责一百,听得虞昭心中爽快,或许死不了,但腰以下的部位废定了。算是报了当年虞陆断腿之仇。虞瑶运气不好可能会瘸,运气好那弩箭也伤了她肩上筋骨,右手从此也是个摆设,加之罪名缠身,此生翻腾不出怎样的水花。
不过应了源帝所言,为了稳住虞程,虞昭假意求情,保住了大夫人儿子虞峰的差事。
这件事让人们议论了两天,又很快被淡忘,围猎依然继续着,队伍中加入了些芳华女儿,更是添了趣儿。但虞昭负伤不能参与,只得好好养着过几日在跟着去。
有人惦记着她不能去,总弄些稀奇活物过来送她。鹿,野兔,狍子,也不知道楚子凯用何法子活抓住的。虞昭皆以不喜欢推辞着,此刻他又带着虞昭去看新抓的东西。“这大猫儿你肯定喜欢,狡猾得很,我带着十几人才堵住……”
一路听他介绍,终于到了。
“你……管这叫猫儿?”虞昭有些惊愕地看着笼子里舔爪子的猞猁,不知该做何评价。
楚子凯答道“差不多,挺漂亮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