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凯还惦记的那颗糖,拉着她的衣袖指着。
虞昭无奈,为防止他在乱动扯了伤口,只得拿起一颗喂在他嘴里。
总算如了愿,楚子凯脸上笑容又恢复。忽觉有些不对,神情又似惊讶又似奇怪,虞昭自顾自收拾着旁边药碗水杯之物,未曾察觉。听旁边楚子凯呼吸声好似有点不对,转头去看,吓了一跳。
只见他脸上苍白之色全不见,满面通红甚至出了汗,连忙上前问道“怎么了,是否伤口又疼了。”
说着就要出去叫人,被楚子凯连忙拉住。“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用叫御医。”
“那是怎么了?”虞昭疑惑转头看他,见他呼吸越来越急,心生担忧,急急问道:“其他地方有不适,也要叫御医看看。”
“昭昭,你先出去好不好?”语气急切,带着些微喘,楚子凯眼睛不敢看虞昭,偷偷瞥一眼,见她还一脸疑惑的盯着,忙拿被子盖过头顶,闷闷道“真的没什么大问题。”犹豫后又小声来了句“但你在这问题就大了……”
听他这样说,虞昭细思,想着他方才那神态。怎么会呢?……忽惊讶,明白过来什么,随后脸瞬间变得通红,连忙起身,慌张往外走,还不忘帮他把门关上。后一头扎进自己房间,灌了两杯凉水平复。深呼出一口气,却还是不能将脸上红晕压制下去,转头将脸埋进枕头,逼着自己快忘掉忘掉。
下午文罗又来了,为了看鹿王,虞昭陪着她一起。过去一瞧,这只鹿果然与寻常鹿大有不同,除了体型稍大,两只犄角生得如珊瑚般漂亮,眼神沉稳,纵然被关在笼子里,脖子处伤口还被包着,好似一点都不在乎,神态自若吃着下人喂给它的上好瓜果。
“这么多年来,我原只远远见过它一次。”文罗紧紧贴着笼子看,恨不得将手伸进去摸摸。“老一辈人传,鹿王只要自己不现身,是抓不到的。可见太子殿下日后是为明君,它愿意以血供养。”
“这么神奇的吗?”见她一本正经的说着,虞昭不禁开口问道。文罗看向她,答道“自然,不说是这鹿王,就是寻常的鹿,那也是宝贝。”
听她说有灵性,虞昭拉着她离开后再谈论。想起那些天分配猎物,鹿确实是抢手的。又听文罗问“娘娘可吃过烤鹿肉?”
虞昭摇头“那日有人烤好给我送来,我闻不惯,便没吃。”
“那是做法不对。”文罗语气充满惋惜。“我最看不得那些个小姐少爷,明明十指不沾阳春水,还非要自己亲自动手。每年都会白白糟蹋许多好东西。”
后又回头看了看那鹿王,摇摇头道“那些个达官贵人也是如此,鹿血本是受伤之人或体弱之人的药材。明明一个个膘肥体壮,还嫌不够,非要将那鹿血一碗碗的吞下。只知浪费,为贪那一口便可杀一只鹿,到底没有陛下这般有觉悟。”
“鹿血……”想着今日那令人脸红的场面,想确认心中猜想,虞昭踌躇开口“我不太通医理,鹿血为何如此受这些人的青睐?既是药材,寻常人不怕吃出问题吗。”
“还能为何……”文罗忽笑,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温饱思呗。”
两人对视,脸色都微微变红,文罗带着笑拍着她的手。“娘娘别说出去,我本来就虎,被人听见更不好嫁人了。”
虞昭上下打量着她一下,确实一直是一身男儿打扮,问她。“为何不穿衣裙?”
“我自小就这样,”文罗扯了扯身上短襟布衣,笑道“这样在这林子里活动方便,不然穿罗裙,被树枝划了可惜,等我到京州我就去买一件。”
用手触了触她身上的衣服,虞昭感慨道“虽不华丽美观,着实自在。”
“可不是,”文罗赞同,又继续说“不过我认为,什么样的场合什么样的衣服,围猎就要穿轻装,战场就要穿盔甲,京州便可穿罗裙。”神色忽变得有些羞怯,笑道“毕竟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