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凯自己将面具的绳子系上。虞昭付钱,守摊子的婆婆笑嘻嘻的看着二人。“我家老伴儿原也是这样,爱跟儿子争长争短,不过一生对我好,从未变过心。”
“我也会如此的。”楚子凯抢答后,笑着看向虞昭,隔着幕篱看不清她是何样神态,但从顿住的手能看出此刻她应是又惊又羞。
反应过来虞昭匆匆道谢,疾步走远,见楚子凯跟上来轻拍他一下。气愤道“乱了辈分!”
顺势接下,楚子凯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走。虞昭虽不自然地僵硬一瞬,顷刻便放松了,任由他握着,温暖从手心涌上了心头。
江岸边的人家种着些牡丹芍药,正逢花季,开得团团似火。映着枫树的绿,大俗大雅,给人视觉上的冲击。引得许多文人来此现作丹青,不为钱财,围观的人群中若有佳人,落笔之时便赠之。博得羞涩一笑,便不负此行。
虞昭看着面前赠画之人不知所措,拒绝道“我不懂画,恐会辜负公子佳作。”
作画之人已来了好几日,才华横溢,不管是画工还是提诗都堪称一绝。连连几日引得诸位妙龄女子每日来等候着,却从未将作品轻易赠人。初次便被拒绝,当即有些怔愣。
“她只欣赏得来心仪之人所作丹青,公子不要勉强。”楚子凯上前将虞昭护在身后,话说完就拉着她飞速离去。
“画得不好。”走远后,楚子凯一本正经跟虞昭说。想到他给自己做寿礼的那副猫和鱼,虞昭无奈点头。“确实不如你的作品那般有特色。”
被夸了开心,楚子凯笑容中有些得意,带着她上了临江楼品茶歇脚。居高临下视野瞬间开阔,广阔江面点缀着几艘渔船。不时有鸥鹭结伴飞起,此景看着让人觉得心旷神怡,两人默不作声赏着,不时对视,心思如被春风拂过的江水,泛起片片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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