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还请陛下彻底搜查陈府,以证臣的清白。”
确实是一副坦荡样子,源帝道:“你稍安勿躁,朕不会轻易冤枉何人。”
绕是源帝这样说,搜府昭示着此事定然严重,陈楠心中还是有些忐忑。被赐坐后也依然紧绷着身子,等待结果。
大约半个时辰后,被派去查探的人匆忙回来,还押着一批陈府的家丁,众人一看便知定是放在陈府库房的燃料出了问题,果然听领头的人回道:“启禀陛下,陈府库房,并无陈大人所说的燃料。”
此言一出,源帝与楚子凯的眼神瞬间凌厉,刮在大惊失色的陈楠身上。陈楠慌乱跪下:“请陛下明查,臣不知为何如此,那燃料分明放在库房从未动用过。”
天子殿肃穆,所有人眼睛盯着他不说话,陈府押来的家丁跪了一地,佝偻着身子不敢抬头,眼见罪名无端落身,陈楠心急如焚,扯起一人问道:“我记得你是管库房物品出入的,那批燃料到底去了哪儿?快说!”
那人第一次得见天子,吓得发抖,颤颤巍巍道:“老爷,库房里的东西,稍微用不上的都可以低价买了,先前那批燃料,是老夫人院子里的管事赖大拿着单子让买了啊。”
“胡言乱语!”陈楠慌极,顾不得还在金殿上不能失仪,怒斥道:“老夫人从来不管库房东西买卖的事……”话语一顿,好似想起什么,惊得住了口。
源帝吩咐:“把那个叫赖大的下人抓来审问。”
去搜查陈府的人立刻答道:“回陛下,奴才本想一同带过来,可找遍了全府都不见此人踪影,恐怕是畏罪潜逃了。”
如此说来,陈府下人与燃料无端失踪,嫌疑立刻笼罩在陈府头上。楚子凯冷眼扫过陈楠,对此人印象不是很深刻,中郎将手中实权一朝一朝地削减,此位在朝堂中如鸡肋一般,平日里确实也不是张扬傲慢之人。楚子凯细分析下来,敏锐觉得事情并不是这样简单。
又见陈楠神情并没有不解,全是惊恐与踌躇,楚子凯道:“陈大人有话直说,那批燃料与伤本王的烟火有关,如隐瞒事情不报,被父皇与本王查出,便无宽恕的机会了。”
陈楠脸上慌乱更甚,依然踌躇,只道:“请陛下太子殿下明查,此事绝对不关臣的事啊……”
源帝威胁道:“此事还差点殃及朕的性命!你若不从实招来,弑君……”
“臣不敢,臣不敢!”弑君二字彻底恐吓到陈楠,立刻将心中怀疑全盘脱出:“臣有罪,斗胆……斗胆揣测……”
见他吞吞吐吐的,楚子凯催促道:“只要与你无关,有话就说,恕你无罪。”
陈楠深呼吸一口,下了决心“臣斗胆揣测,二皇子侧妃,恐原与赖大有过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