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吗?朕有分寸,你送到她面前,她自然有办法套出话来!”
楚子凯应下,正准备去办,被源帝叫住:“今日你去见了她?受了这么些苦,她可提过要走?”
今日带着楚子宜去找虞昭,很多人看见,自然瞒不住,楚子凯摸着那断了的镯子,语气失落:“她说待一切障碍清除干净,便要离开。”
源帝感慨道:“她倒是言而有信,可朕知道她习性,绝对不是为了所谓权贵才拿生命铤而走险的。于你,于子宜,都动了份真心。”
听源帝说些番话,楚子凯心下一动,转头看他。“儿臣自然知道,她外表总冷冰冰的什么都不在乎,有时候还装凶,但对在乎的人,豁出命地护。”
“遇见个这样的人不易,朕不想帮你应付她会给你带来的麻烦,你若不惧,她也愿意,朕便不管了。”
这番话代表源帝松口了,楚子凯激动得眼睛发亮,源帝敲打道:“不要自以为是,她和旁人不同。不一定看得上你。”
“儿臣知道,父皇先告诉我你在行宫是如何骗的她,她说她亲眼见过我同镇国将军商议处死她,跟我闹……”忽觉不对,见源帝眼神微妙,楚子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似将偷偷跑去找她的事说漏嘴了,连忙闭嘴。源帝冷笑一声:“朕说不管,没说赞成,这些麻烦自己解决,没点本事还想留住她,痴心妄想,快滚去办事,别来烦朕。”
被嫌弃了,楚子凯没有一点不开心,依言赶快滚了,吩咐手下人兵分各路盯着与此事又关联的人,回了东宫,又从密道入了朝晖宫。因虞昭此刻不在,所有人都顾着楚子宜,楚子凯毫不费力绕到虞昭所住的偏殿。
东翻西找,却没有寻见自己想要的东西,想起虞昭早上决绝的神情,楚子凯心下暗忧,她不会真的将那铃铛扔了吧?还是不甘心,又仔细寻了一遍,终于在钱箱子里寻到了那个钱袋,一拿起来叮当响,打开看就是铃铛,楚子凯稍觉有了些安慰,拿起就走,一路潜进了虞昭的厢房。
虞昭不能出房,百无聊奈盯着黑暗发愣,忽听外室天窗传来声音,猜到八九,留了一二分警惕装睡。
楚子凯轻手轻脚进来,只坐在床边看她,虞昭便知猜得不错。忽觉楚子凯挽着自己发丝,身子瞬间绷紧,给了楚子凯破绽发现她是装睡。笑着将她轻柔搂过,发现她身子崩得更紧,楚子凯在她耳边轻笑:“昭昭,父皇同意了,我们不用分开了。”
装不下去了,虞昭睁眼,把他推开,楚子凯不愿,也不敢碰她伤口,一手固住她的头,一手贴上了腰臀部,虞昭惊得用两只腿乱蹬着他,无奈力气太小,楚子凯皮糙肉厚,丝毫未损。“让你打让你打,打完好好听我说话。”
虞昭无奈:“方才已经说清楚了!”
楚子凯挑眉,抬起手腕给他看铃铛,恙作批评道:“撒谎可不和礼数,没得带坏了子宜!”
虞昭看见大惊,怒斥回去:“堂堂太子!做梁上君子也不见有多光彩,还我!”
“你也知道你把我逼到这个份上了啊,”楚子凯依然不放开他,语气放缓与她说话:“昭昭,父皇同意了,你我今后可和从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