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堵住,动弹不得。论理楚子凯理亏,说不过她,满腔爱意又闷得他心疼,不如来点实际的发泄一下。
越想越觉得爱,越爱越气她拒自己千里之外,可一想到每句皆是事实,心疼心忧交错,索性全抛诸脑后,先由着自己来一次。
感受不到楚子凯的复杂情绪,虞昭身子和脑子一块僵住,只觉得唇上的力度时而猛烈如要将她吞之入腹,时而温柔呵护。不管哪种,都让她惊得喘不过气。不论言语行为做得有多决绝,虞昭终究是人,纵然心性再高,七情六欲灭不了,心爱之人的亲近还是下意识的想去接受。
渐渐察觉到她抵抗的力度消失,楚子凯缓缓放开她,终于得了机会喘气,虞昭气息打在楚子凯胸膛脖颈处,撩得他心痒。还是知晓分寸的,就算再不舍,也明白环住她的手,得放开了。
不料松手那一刹那,虞昭腿无力一软,差点摔了。吓得楚子凯又赶快搂住。那便不放开了,紧紧抱着,暗笑怀中的猫儿每每喜欢做出老虎样子唬人,其实只是亲一口就被吓成这个可怜样。
“以后不说那样的话伤我了好吗?”要说生气确实有,但一想到怀中人这些年受的委屈,便烟消云散,只得好言好语哄着:“我何尝不知此路艰难,但若弃了,遗憾终身是你所愿吗?你最明白,那些纳到身边的女人不是我所愿。你才是我所愿的,可你不觉我可怜,还嫌弃我,要离开我。”
确实明白,但明白得过度了,虞昭心中难过,无力答道:“你怎么说是你的事,我信不信是我的事。但如若我不离开,如利剑一般的流言蜚语终究会将你我伤得体无完肤。”
“一切尘埃落定,真相托出,你我情真意切,谁都不敢有异议!”
楚子凯总会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虞昭现在可不敢,嘲讽道:“会不会如此殿下心里清楚,人从来只会相信自己愿相信的,就算真相摆在他们眼前,他们也如同瞎了一样。”深吸一口气,又理智地劝:“且我们不能这么自私,今后将子宜置于何地步?”
说曹操曹操到,立刻就听殿外楚子宜清脆童声越来越近。“母妃,大灰和毛毛打起来了!”
在内殿门口处,卓姚好似将他拦下了。“娘娘在休息呢,五殿下进去便是,不要吵闹。”
虞昭慌乱,用力想挣脱。楚子凯固执将她圈住,不肯放开。眼看脚步声接近,情急之下,虞昭侧头在楚子凯肩前狠狠一咬,趁他疼痛时不备,连忙将他推开,转身迎出去。
确实被她这一下咬疼了,楚子凯肩前刺痛良久不散,解开衣服查看,果然,一个泛着点点鲜血的牙印印在肩上。听着门外虞昭轻柔哄着楚子宜的声音,楚子凯又是不解,为何她总是对自己这般狠。
外边虞昭好容易将楚子宜哄去玩风筝,转身进门后就看到楚子凯衣衫不整坐在卧榻上,见她进来,指了指肩上的伤,似乎想告知自己多委屈。
“活该。”甩下一句转身,虞昭欲去给他拿药,楚子凯觉得她绝对能做出将他抛下不管这等狠心事。摇头苦笑道:“父皇原说的真不错,你从不屑于承恩受荣,只凭你心中一念做事,这一念中恐没有我。”
这番话成功引得虞昭转头看他。“是我身贱福薄,只配当空架子为人挡灾,不管是陛下的天恩还是太子殿下的天恩,都是受不住的。”
闻言楚子凯嗤笑一声,双手摊开。“昭昭,你过来,我告诉你受不受得住。”
不妄图同他讲理,虞昭迈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