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图同他讲道理,暗中蓄力,趁他不备,想翻身去拉缰绳。
楚子凯不防,一手不稳差点差点让虞昭摔下马去,幸而长腿一挡,又连忙将她抱起搂牢实了,松了一口气,命令道:“别动,睡一觉就到了。”
虞昭着急问道:“你要将叶城如何?放我回去!”
一想到南荣府里的人得知自己被楚子凯带走的消息的场面,虞昭就心慌,心知南荣夫人等定然会急得坐立不安。想到此处,虞昭心中焦急难耐,挣扎得更厉害。
楚子凯一手快抱不住,策马不稳,害怕她真摔下去出个好歹,只得先停下安抚:“你放心,只要你不离开,我不会将叶城如何,南荣府的人,一个都不会有事。”
虞昭回瞪着他:“那王太子呢?你先前答应会放过他,何用把他带入大楚境内。”
张口又是耶格岐,楚子凯听她一提此人就来气,黑着脸不答话。
见此,虞昭更害怕他会冲动行事,着急道:“既然是我与你的事,何必把叶城与他牵扯进来?”
见她还提,楚子凯方才喝下去的那坛云水醇,被这话酿成了醋,浑身上下从内至外都被酸到。又想到耶格岐将虞昭贞洁夺去一事,满心恼火。此刻就下意识把虞昭这话当做维护,气道:
“你这样维护他,是心疼他了?朕告诉你,你与他行苟且之事朕自会找他算账,不让他死,也会想方设法把他阉了!”
又是这空穴来风之言,虞昭的脸瞬间通红,也有气的也有羞的,怒得直想扇他一巴掌。“不可理喻!”
“你心虚了!”楚子凯被这反应激得暴怒,满眼猩宫,其中好似蕴着火焰,看一眼就要让人灼烧致死。厉声道:
“你给我记住了,我才是同你行礼宣誓过的夫,是你不守妇道在先,此事我念着旧情不追究你只惩治她,受了这窝囊气,但下不为例,若以后你还消想其他野男人,休怪我……”
忍无可忍,虞昭越听越气,手于思想先行,直直就扇过去了。清脆一响,虞昭愣住,楚子凯也愣住。
身为天子,楚子凯以前再不济,也是皇子储君,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心头鬼火冒,又有点委屈,心中不忿,分明是虞昭对不住自己,凭什么她还反过来扇自己耳光。
威严尽失,楚子凯想还回去,又下不去手,默默忍受又太没面子,只得言语狠厉威逼道:
“若手管不住,朕就帮你砍了,嘴硬不会说话,朕赐一杯药就能让你哑了,眼睛从此学会分辨该看着谁,如若不然,也别想要了。”
天子之言能震慑天下四方,唯独对虞昭丝毫不受影响,当即又见她想开口与楚子凯对峙。
心实在被伤得很了,楚子凯再不想听她说出让人不快之言,眼疾手快,在她想张嘴的一瞬间,双指落力在她的睡穴处,下一秒,虞昭身子软下,瘫在他怀里睡过去。
楚子凯稳稳接住,往怀中贴了贴,发泄似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平复下情绪,才策马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