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不是同意了吗?”
“将军说,她尊重你的意愿,只要你愿意,南荣府上下都无异议。”楚子凯答后,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彻底没了温度:
“先前你与耶格岐那厮的婚约公示于西番众百姓,西番人人皆赞成祝福。他回去不安分守己闭门思过,发动利用民众上书,对朕无理控诉,昭昭,先前他对朕动手的事,朕已经算宽容了,此大逆不道之举,朕的气量再容不下了。”
虞昭此生最怕因自己的缘由牵连无辜之人受害,此次也一样,不想真因此引发两国争端,镇定下来,耐心劝说:“陛下不要如此,只要南荣府提出取消婚约并且坚持,王太子再挑起任何事端都不能改变什么,若大楚不依不饶,真的为这事挑起战火,诸国看在眼里,陛下何以服从?”
楚子凯只垂下目光,看着虞昭,沉默不言。
虞昭无奈,可实在担忧,斟酌过后,请求道:“如若不然,陛下亲自带我回去跟王太子了断,当面让他死心,自会让他迷途知返。”
“呵……”
得到的回应,只是没来由的一声冷笑,自认识楚子凯以来,虞昭从来不曾被他这样对待过,听得心中一颤。
楚子凯稍稍正色,语气又变得柔和柔和,如同寻常说情话一般,吐出的言语却十分狠厉:
“昭昭,耶格岐糊涂分不清是非对错不知轻重,这不关你的事。”
“我希望的是,你要清楚。若想要西番灭国,我自己不屑拿刀,也有千百种方法。”
“只需下令告知天下,不接受其依附即可,晏陵,焚夏,周围诸国,那一个不是被大楚关在笼子里饿了几十年的野兽,他们都抢着想做帮朕立功的那把刀,一尝鲜血是何滋味呢。”
虞昭不知该如何接话,楚子凯继续道:
“此番事端,在旁人看来,是大楚持强凌弱不讲道理,可你最明白,历来天朝为开阔疆土,壮大国力,无端消灭一个藩国都算不得什么。此番事端起因可能为你,也可能为其余缘由,不过看朕怎样说。但朕可以确定的是,你回来了,不离开了,朕爱屋及乌,西番不会遭受一点侵害。”
这是虞昭与楚子凯重逢之后,第一次听他谈及邦交政事,不难发觉,楚子凯行事手段与从前变了太多,虞昭心中暗惊,稳着声音承诺:“陛下,我不会离开。”
“这话你可否觉得耳你熟,因为从前说过……”